當初明媚能吐口,伊蘭就不信這女人能捱得霍家出品的酷刑。
別人不認識剝皮刀,可老丁和霍君幽對此十分熟悉,因為,老丁是家庭出身放在那,從小就見過。
而霍君幽,他見過明媚成為屍體的樣子,四肢上一塊塊四四方方的創面,透著詭異,他當然知道是怎麼搞出來的。
此刻伊蘭有樣學樣,叫霍君幽莫名跟著心疼。
當初那個站在他面前,穿著白裙子來應聘,怯怯生生的女孩子,怎麼今天變成了這副樣子。
美貌還在,純真不翼而飛。
“動手吧。”隨著伊蘭的口令,刀頭應聲而下。
包廂外早已被清過場,整條樓道里前後都被伊蘭的人把守住,閒雜人等不宜接近,可即便是這樣,仍舊有不少服務員在路過這邊樓道的時候,聽見殺豬一樣的嚎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聲音,只覺得淒厲可怖。
後廚裡一男一女兩個服務員低聲交流,頂層翼樓那裡倒底是什麼情況。其中一個稍淡定的男服務員趕緊做了一個噤聲手勢。
“能來咱們這種地方的客人那都不是一般人,你亂問亂說,小心惹禍!”
“那裡倒底怎麼了?你聽你聽。”頭頂上又傳來叫人頭皮發麻的哭喊。
“快閉嘴吧你!”
五個總裁齊聚一堂,要搞的事情,自然是要人命的事。
保鏢第四次下刀,對著那女人胸前的一塊皮肉,捲刃而來,哀嚎再起,這一次,這女人臉上已經五官擰在了一起。
“你殺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是被通知才行動,哪知道背後主使!我真的就是個工具,讓我殺誰就殺誰而已!”
四個男人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滿桌子的血膩膩地淌了一片,穆晨甚至嫌惡地向後挪了挪椅子,才沒讓自己沾上。
老丁對肉刑見慣不慣了,只是這女人尖叫太刺耳,聽得人頭皮發麻,他假意掏耳朵,想遮掩一下心驚。
霍君幽是最沉澱得住氣的,他全程連眼都不眨地就那麼看戲。
而齊天,最沉不住氣的那個,猛得從位置上站起來,啞著嗓子道:“伊蘭,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個好姑娘的樣子嗎?”
這樣的場面男人看了都要不適,齊天是真的心疼伊蘭。
這場戲是懲罰兇手,懲罰這群男人,又何嘗不是懲罰伊蘭自己?
“什麼好姑娘,我早就被你們這群人聯手毀得面目全非了。當不成什麼好姑娘了。現在我只想要主謀。這女人不肯說,那你們就自己承認啊!承認了,我就不用動手了。如果沒人承認,咱們就一起看著這女人一寸一寸的蛻皮!”
“也不知道一個人要是沒有了皮,最後會怎麼樣?”
伊蘭喃喃地自問,卻問得全場人一陣毛骨悚然。
她竟然動了殺心!不惜自己成為殺人兇手,也要手刃殺耿川的仇人,伊蘭的兇狠帶著一股子絕望,像一把利刃,刀刀捅在男人們的心頭。
刀刀見血,刀刀痛。
齊天率先耐不住心痛,搖頭又搖頭,怒道:“你不就是仗著我們這群蠢蛋男人喜歡你,才敢當著我們的面,為所欲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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