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小吃船生意比想象中要好些,還有三桌男男女女在吃宵夜,看穿著看談吐都是最最普通的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十分市井。
一看就知道這裡只是一家名副其實的小攤子,並不是什麼世外高人、米其林幾星那種餐館,所以,伊蘭更好奇,為什麼霍君幽大老遠選了這裡來吃夜宵。
她全程拿眼睛觀察,而霍君幽,絲毫不在意這種打探。
十分舒適自在地跟正在忙活的老闆娘直接點餐,他連選單都不看。
“蔥姜花蛤,煲絲瓜,孜然雞架、蔥油餅、生滾豬肝粥。”
老闆娘也與霍君幽十分捻熟,應下之後,還跟負責上菜的老公囑咐,“君幽那桌的蔥油餅多加蔥哦。”
伊蘭問:“你常來?”
“心煩的時候會來喝一杯。”他笑笑,彷彿和平常的冷傲判若兩人。
這時,老闆娘拎了一大壺自家釀的黃酒,走了過來,連酒帶杯放在桌上,胖胖地女人看著伊蘭,只是一味的笑,縱使害羞,卻也不離開。
伊蘭回看老闆娘,大概是操勞辛苦,看著有五六十的樣子,圓圓的臉上,笑起來,眼睛下面還有兩道褶痕。
“你是伊小姐哦。”老闆娘的手反覆在圍裙上擦來擦去,十分緊張。
伊蘭猜是她想與自己握個手什麼的,可終究因為厭惡霍君幽的關係,她並不熱情,應著老闆娘的話,只是應承點了點頭。
老闆娘卻沒有察覺伊蘭的冷意,自顧自高興地說,“我在電視上見過你,哪知道真人更好看哦,君幽眼光一向準的。”
說道這裡,她還拍了拍霍君幽肩頭,這樣行為,擱別人就叫冒犯,可哪知道霍君幽竟像個後生晚輩一樣,臉上罕見閃過一絲赧色。
伊蘭更加疑惑,“你知道我?”
“當然啦,一年多前,君幽總來我這裡喝酒,三句兩句都要提到他老婆的。對了,還有一天,他突然高高興興地跟我說要當爸爸了,哪知道就屬那天喝得多,醉得沉——”
伊蘭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心悸了一下。
“香姨,去上菜吧。”
阿香還要繼續說下去,叫霍君幽硬是把人給勸走了。
人走之後,這一桌突然就冷清了,他有點狼狽,自斟自酌了一杯,望向窗外。
伊蘭望著霍君幽,嘲諷地話就在嘴邊:怎麼,他會因為要當爸爸而高興過嗎?高興過後,他就下定決心把老婆和兒子給交易了出去,所以,那天他才喝多了。
霍君幽也會自責嗎?
霍君幽也會不捨嗎?
伊蘭告訴自己,不能難過,不能心軟,鬥霍君幽這種男人,她必須要硬起心腸,因為,今晚,他帶她來這裡也不過就是場苦肉計而已!
“你管老闆娘叫香姨,她是你什麼人?”
這次霍君幽答得痛快:“她是我母親的貼身護士,後來我母親過世了,無意中遇上。”
後來,他就經常來光顧阿香的生意,有時還能聽阿香說起母親,回憶下從前。
但更多的時候,霍君幽都是一個人苦悶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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