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南省,在坐的男人們都是生意人,哪能分出什麼真假明媚,中赫總裁這些。所以看在眼裡的不過就是女人爭寵的把戲,所以,都各自取樂,一邊看戲一邊喝酒。
伊蘭像叫狗一樣叫明媚過來,更讓明媚氣不過。
或者說是簡直氣到炸。被人冒名就算了,還被冒牌貨叫一聲,那個誰,再恥辱不過。
明媚本來不想應伊蘭的,可霍君幽也在看她,叫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過去,然後委委屈屈地叫了生霍先生,正準備另外一邊坐下來好好哭訴的。
哪知道伊蘭冷冷地道了一聲:“你,跪在這裡。”
明媚乾脆就被羞辱到極致。
這屋裡,能坐著的女人,就只能有伊蘭一個,其他人,不論是誰,都要跪著。
“你!”明媚眼睛都被氣到紅。
“叫你跪就跪。”這回發令的是霍君幽。
明媚再不爽,金主的命令不敢不從,用盡力氣才嚥下惡氣緩緩地跪進了女人堆裡。別人都是中式漢服,只有明媚金色晚禮服,跪在那裡格外突兀。
伊蘭看著就她,不過咫尺,故意問霍君幽,“心疼嗎?”
“我倒是比較心疼你,大晚上這麼遠跑來,就是為了捉我的嗎?”
霍君幽把手搭在伊蘭腰間,慢慢摩挲著,曾經這是一個暗號,他想她、歡喜於她的時候,就愛摩挲那裡,大掌所到之處,陣陣炙熱,伊蘭突然就軟了。
從身到心。
“她哪裡招惹到你了,告訴我。”他哄著她,貼著她耳朵生怕她聽不明白,還把人往懷裡帶了帶,“我幫你出氣。”
兩人都是黑色高領的毛衫,肩貼著地擁著,外人看竟像連體了一樣,耳鬢廝磨,說不出的親暱。
可他們的話,全數都聽到了明媚心裡,暗自驚心:兩人不是早鬧翻了嗎,怎麼還這麼親密?!然後,她突然就害怕了,之前得罪伊蘭的事……
“她毀了我心愛的畫,奪我心頭好,這不,我也來奪她的心頭好來了。”
明媚的心頭好就是霍君幽,不言自明。
霍君幽笑起來,胸膛起伏,“我倒底還是比不過耿川一幅畫,對嗎。”
這倒不是吃醋,頂多調侃,然後他又問伊蘭,怎麼才能出氣。
伊蘭看著明媚,逐漸蒼白的臉色,“她刮花了我的畫,那不如刮花了她的臉,怎麼樣?”
“你高興就好。”霍君幽一旦開啟寵溺模式,也實在沒什麼原則。
說著,他就拿出電話撥出去,竟然真的交代手下人進來。
明媚一聽,膝蓋都軟了,可人已經是跪著的了,她只能膝行兩步,伏在霍君幽腳邊懇求道:“霍先生,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是鬼迷心竅了,我真的不敢了。伊——”
“嗯?”伊蘭斜睨。
明媚趕緊改口,“明小姐,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再說那畫是我花錢買下,我只是按自己的心意處理了那幅畫,明小姐你沒有損失啊!”
“你不跳出來,那幅畫怎麼會是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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