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伊蘭傷心,霍君幽也覺得心裡沉甸甸的。為了緩和緊張氣氛,他故意逗她。
“你們學藝術的都這麼多愁善感嗎?”
可伊蘭擔憂不減。
“是不是程家做的?”他弄成這樣一回來,她就猜到了,“姓程的一家子都是兇窮極惡的人,咱們別惹他們了,要不,求和吧。”
與程家的爭鬥,不是小孩子打架,說求和就能結束的。
霍君幽對伊蘭孩子氣的話,只是隨意笑了笑,原本被髮蠟固定的頭髮,這會散落幾縷在額前,他半隱半現的眸子裡閃著嗜血的復仇之意,讓他看起來透著陰沉和危險。
“剛剛查到程子航保釋脫逃,有入境的痕跡,今晚遇襲十有八九是他親自策劃,只要把他找出來,處理掉,程家必然大大受挫,相信我,只要一點點時間,我就可以辦好這件事。”
血債血償,這種事在男人看來全是快|感,但在女人看來卻是滿滿的危險。
“處理”掉程子航,說起來輕飄飄,這裡面醞釀了多少危險,伊蘭只是嗅著眼前的血腥味也能才得到。
“一定要這樣嗎?”
“一定要。”霍君幽托起伊蘭的下巴,直視她,不容她質疑自己的任何決定。
只是,伊蘭還想問,是不是因為被程家傷害的是許清清,所以,他才有這滔天的憤怒,不惜為那個女人赴湯蹈火。
但最後,這話她也沒有問出口,問了,怕自己更難過,不如不問,壓在心裡,然後騙著自己說,你看,你的男人多有情有義,為一個外人都肯伸張正義,等自己落難,他一定做得更多更好。
伊蘭的神情微微起伏,眉間全是隱憂。
霍君幽還有更深的打算,看見也當沒看見,只是一味囑咐伊蘭,務必聽從自己的計劃。
“等遇襲的訊息放出去,我還要頻頻露面來證明自己沒有受傷,但你,不可以跟著我涉險,我會叫人先把你送回老家去,對外宣稱你要置辦婚禮所以回鄉去安排親友,你家鄉遙遠,程家勢力涉及不到,先避一避的好。”
“君幽,我不想走。”
“這不是逃走,是讓我安心處理程子航,他垂涎你,你在身邊叫我不能專心。你就當跟父母好好過春節了,過完節回來就是咱們的婚禮。好不好?”
與霍君幽是談不出第二種結果的,除了按照他的安排走,伊蘭沒有第二種選擇。
離開是三天後的事,訊息要在她走後放出來,所以伊蘭走的當天,極為低調,霍君幽僅僅送到家門口,他輕吻她額頭,幫她把黑色的羊絨線帽拉好。
一張小臉在黑色襯托下,更加精緻白皙,淺色的唇微啟,想說掛心,想說注意安全,話到嘴邊,欲言又止。
霍君幽不是兒女情長的人,什麼事都是想做,就要不惜代價去做的個性,伊蘭知道,勸是勸不來的,不如干脆一點,叫他放心。
伊蘭的小手搭在霍君幽腰間,隔著厚厚的外套,她用指頭捅上他的傷口,霍君幽吃痛,皺了皺眉,然後按住她作亂的小手。
“走了走了,還來這麼一下,是怕我忘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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