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伊蘭呢,他不禁在想,如果讓伊蘭選,她會想跟哪個男人呢?穆晨,還是他這個現任丈夫?
霍君幽冷冷勾起唇角,從錢夾裡拿出一張紙鈔,壓在高腳杯底。
穆晨推卻,“大哥不必客氣,只是一杯酒水。”
“還是算清楚的好。你的是你的,我不想沾,至於我的……你給我離遠一點。”
霍君幽凜然往走出餐館,再次看了一眼那顆樹,眼底露出寒意,駕車而去。
穆晨收起酒杯,把那張紙鈔拿起來,慢慢撫平一個折角,玩味地笑了笑:看來大哥已經知道了,他不明說,只是暗示,那是不是說明,他們三人,只有伊蘭還矇在鼓裡?
這下,好玩了。
霍君幽回到家的時候,伊蘭正在臥室櫃子裡,收拾歸納換季衣物。
從夏到秋,從秋到冬,不知不覺,她已經住進來五個月了,這也是成為霍太太的五個月,伊蘭也說不上自己過得好還是不好,至少,從前盼望的衣食無憂,就算實現了。
在這方面,霍君幽還真的沒虧待過她,每一季的穿戴都是名家名品成套成套的送上門,所以,幾十平米的衣帽間裡,都是她的衣服,六七成還是沒拆籤的新衣服。
面對上千萬的華服衣櫥,伊蘭收拾到一半,就心血來潮,挑挑撿撿地試穿起來,剛換好一件極短的香檳色連衣裙,伊蘭對著鏡子甩甩頭髮,拋了一個媚眼的時候,霍君幽突然出現在衣帽間門口。
伊蘭從鏡子裡看見一個黑著臉的男人,嚇了一跳,“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這才下午五點,要知道霍君幽這種工作狂,不到晚上八點都不會出辦公室的。
“不喜歡我早回來嗎?”霍君幽提步靠近,高大的身影把伊蘭纖細的身子給罩住,他欺身嗅了嗅她的馨香,“你很少穿這麼性|感的,穿給誰看的?”
他勾著手指順著她的肩帶,一路向下,最後到達腰際,猛得收緊力氣,把伊蘭整個人給拽到懷裡,力量之大,讓伊蘭覺得後心像撞在一堵鐵壁上,一陣生疼。
“說!穿給誰看的?!”
“只是過季的衣服,我穿著玩的,你不喜歡,我馬上換了。”
霍君幽放浪地笑著,明顯情緒不對,伊蘭不敢反抗,想掙脫他的鉗制去換衣服的。
“現在就脫,當著我的面脫。”
伊蘭咬牙,不知道是自己和衣服,哪個得罪了他,“君幽……”她軟軟地求饒。
平時霍君幽很吃這套,今天,他與平時絕對不是同一個人,笑著,比不笑還嚇人。
他抓住伊蘭一雙手,就地把人給按在衣帽間中央的矮榻上,“今天看你穿著這衣服特別礙眼,你不脫,我幫你脫。”
說著,撕拉撕拉的聲響,從身下傳來,伊蘭只覺得大腿腰間一陣冷意,幾秒鐘之後就暴露在空氣中,然後,她那一身凌亂投影在霍君幽冰冷的眼底,喚不起他任何的憐惜。
在孔家那一晚的不愉快,伊蘭以為已經過去了,昨天他還好好的,怎麼今天突然又變臉了?
“君幽,你有什麼話,不如直說,你這樣,我害怕。”
伊蘭試圖撫平他的暴躁,可他顯然更加暴躁起來。“我問你,在孔家你見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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