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川也聽出了許清清的挑撥,下意識想保護伊蘭,反手拍了拍身後伊蘭的手肘。
這種經年積累下的親密,遠勝曖昧,叫霍君幽眼尾掃過,不易察覺地握緊桌下的拳頭。
許清清拂了下及腰的長髮,風情嫵媚地重新落座,招呼兩人,“我與君幽剛才還說呢,好多年沒見了,彼此朋友圈都不熟悉了,這不遇上了君幽的朋友,不如一塊坐下用餐?”
“不必了,我和伊蘭還有事情要談,許小姐與霍先生既然多年沒見,我們也不妨礙兩人敘舊了。”
說完,耿川轉身帶著伊蘭返回自己那桌,臉上的假笑立馬就換成了不忿。
等他們落座,耿川回頭看了眼那桌重新熱絡的氣氛,對伊蘭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你不是名正言順的霍太太嗎?見著那女人對你老公那個賤樣,你怎麼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以前不慫啊。”
從前,耿川桃花運也是極好的,伊蘭護起食來,是敢當眾抱著耿川啃的。
可現在,她的表現像個鴕鳥,連看都不敢看霍君幽那桌,只是低著頭,用手指頭摳著桌布,像個不知所措地小朋友。
“喂!我跟你說話呢!這裡的桌布很貴的,不要再摳了!”
耿川伸出手來就要掐伊蘭的小下巴。伊蘭猛得往後退,將將躲開。
“你不是身家過億嗎,賠個桌布賠不起?!”
“你嫁的老公不是更有錢嗎,叫他來給你賠!”耿川嗤笑她,“不過,他這會正忙著和女人卿卿我我,恐怕顧不上你吧。”
伊蘭飛快掃了一眼霍君幽那邊,就看見他正在跟許清清說話,神色是剋制與柔情的雙重結合,她心酸的想,之前她覺得霍君幽是溫柔不外露的高冷總裁,看來,並不是,他也有另一面,只看是對誰。
伊蘭心頭一寂,沒再和耿川鬥嘴的精神。隨後侍者送上菜餚,耿川與伊蘭埋頭切割自己盤中的食物,都品不出什麼味道來。
等他們吃完,伊蘭再抬頭,失落地發現,霍君幽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就說自己先回去了。
耿川盯著伊蘭看了半天,冷不丁問:“你是不是喜歡上霍君幽了?”
被嚴肅的耿川這樣逼迫,伊蘭慌不擇路地反問,你瞎說什麼。
“我認得出你的眼神,歡喜、嫉妒。”他自嘲地頓了頓,“因為,我在你那樣的目光裡,住過五年。”
耿川多希望他此刻還住在伊蘭的目光裡,多希望還像從前一樣,她的醋只為自己而吃……
一飲而盡杯中的殘酒,耿川給伊蘭提了一個不懷好意地建議。
“幫我設計vi這事,你可以回去問問霍君幽,興許他不會反對呢。你守著婦道不敢接近我,人家可能根本不在意。”
這話扎得伊蘭心口一陣鈍痛。
她滿腦子的凌亂,一直回了家,把自己摔在大床裡,昏昏睡去的時候,她還在想,霍君幽從沒說過喜歡自己這類的話,哪怕說叫她做一輩子霍太太,都不曾說過喜歡……
那說明什麼呢,霍太太不值錢?還是他心裡其實裝了一個別人?
比如,今天中午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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