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菜裡有一道鹽焗蝦,做得很特別,伊蘭多吃了幾隻,盤子上只有被扯掉的蝦頭,卻沒有蝦殼。
原本不是什麼大事,讓露西一說,霍家兩個男人都看伊蘭。霍君幽這才想起,伊蘭好像吃什麼都不吐殼。
他不止一次見過,伊蘭吃瓜不吐籽,連奇異果都是帶皮吃的。
當時他就是覺得,這女人活得太糙,連腸胃都被養得很健壯,什麼都能消化。
但,霍仁亭還挺有興趣,問:“為什麼不給蝦去殼吃?這種溫水蝦肉厚,殼也硬,當心吃了蝦殼胃疼。”
可能當地人吃這種蝦都要去殼吃吧,可伊蘭卻有自己的理由。
“畫畫嘛,總是會把手弄得很髒,連指甲裡都是那股丙烯的味道,洗都洗不掉,所以我就不用手直接碰食物了。”
她熱愛她的畫作,既不想髒手碰食物,最重要的是,她更不願意,世俗油汙碰髒了她的畫。
這是生活邋遢的伊蘭,唯一的一點堅持。
霍仁亭覺得很有趣,開玩笑似地跟霍君幽說:“那下次就給伊蘭配個專門剝蝦殼的傭人。”
霍君幽撇了伊蘭一眼,神情高冷,十分幽深。伊蘭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等吃完了晚飯,霍仁亭很早就和露西回了二樓的房間。
霍仁亭都快八十了……這種差距過大的老少配,讓伊蘭覺得怪怪的。她不敢在宅子裡亂晃,也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裡,上床準備睡覺。
霍君幽接了個電話,和對面聊了半個多小時,從偶爾露出個笑意來看,應該是很相熟的朋友。
等伊蘭脫掉睡衣罩袍,準備入睡,霍君幽恰好掛了電話,也探進了被子裡,最近他不工作,精力都在一件事上,下午騎馬那個梗還惦記著,翻身就壓了下來。
伊蘭開始還是小反抗,後來進行到一半,就喊得有幾分真切了。
“疼!真的疼!”
“都老司機了,你還疼什麼?不許撒嬌!”霍君幽不放鬆,咬著她的膀子。
“霍君幽!”伊蘭聲音都變了。
他鬆開嘴,以為她是被咬的疼,可伊蘭還是哼哼唧唧地,慢慢臉色也不太好看起來。
“不是裝的,我胃疼。”
他忍住不捨,退了出來,“怎麼了?怎麼胃疼了?”
伊蘭推開他,光著身子縮成一團,雙臂撐著小腹,說胃擰著疼。
霍君幽皺眉,低頭檢查,看她小臉已經慘白,既懊惱剛才的放縱,又著急她突發的急症。
不敢耽誤,他趕緊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描述了一下情況,掛了等待的這段時間,他幫伊蘭套了件樣式保守的睡衣,然後把她抱在懷裡揉了好久。
“好點沒?”他輕聲問,伊蘭虛弱地搖頭。
“我想喝點熱水。”
“行,我去倒。”他乾脆也不等傭人來送,自己推開臥室門,就要親自去取。
可剛一開門,就看見人影晃過,腳步聲匆匆消失在走廊盡頭。
霍君幽是個耳聰目明的人。他一下就看清了,剛剛是有人在偷聽他們,至於偷聽的人是誰……他冷冷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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