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神識只能“看著”小小雯因為手部的動作,而發出的數道氣刃,瞬間,我的身體內便成了主戰場,氣刃在我的身體裡面一生二,二生三,最後變得密密麻麻的切來切去,但這些氣刃卻對我的身體毫無影響。
神識只能在身體中“看著”,屬於南宮霜的神識被一一崩壞,粉碎,而我,卻無能為力。
“噗……”南宮霜發現不對,立即強行把剩餘的殘缺神識收回體內,再也忍受不住地噴了一口氣血。
嚇得碧晴姐姐趕緊上前來扶,南宮霜坐好後襬手錶示無妨,然後隨手就嗑了一枚丹藥。
我睜開眼睛,站起來歉意的對著南宮霜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您。”
“無妨,休息幾日,溫養一下神識便可,小友勿要掛心。”此時,南宮霜臉色已逐漸慘白,口氣虛弱。
南宮霜強撐著身體,笑著說道:“我在小友身體裡,也發現了不少怪異之事,第一點,小友體內的肌肉,骨……咳咳……”
南宮霜此時一陣咳嗽,我慌忙之間便瞬移到她的身後,抬起右手便對著她的後背,輸入著自己的能量。
片刻之後,南宮霜的臉色才終於紅潤了一點兒,剛要說話讓我停下,此時竹樓內,卻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師妹,師妹,你受傷了!到底是誰膽敢傷了你?嗯?你們兩個丫頭是誰?”來人一上來就大聲質問。
碧晴連忙下去幾步,跪在來的人的面前,說道:“啟稟宗主,我……我是紫霞峰南宮師父的內門弟子,我叫碧晴。”
“那她呢?”這位碧晴口中的宗主,見我正在給南宮霜運功療傷,也不好上前,便只能用手指著我,怒聲質問著。
碧晴見到宗主此時氣盛,平時流利的嘴巴,也開始緊張了起來,磕磕巴巴的說道:“她……她……她是……是……”
南宮霜擺手示意我停止輸入能量,我當時有點兒發懵,怎麼了?不治療了?在察覺到我收掌運功停止後,隨後,舉著的手掌,瞬間“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氣聲對著那個男人說道:“她是我的病人!!!!!”
丹陽宗宗主頓時氣樂了說:“什麼病人反倒能把醫生治受傷的,簡直是天下奇聞。要不是我時刻關注著你的玉魂牌,你是不是還要瞞著我?”
“是。”
“你……”丹陽宗宗主一時氣急,隨後又用手指指著我,說道:“說,是不是你乾的?”
還沒等我說話,南宮霜立即如同母雞護小雞一樣,背對著我張開雙臂,面向丹陽宗宗主,同時口氣冰冷如霜的說道:“我不允許你接觸我的病人。”
“師妹,我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你為何總是不能接受我對你的好?”丹陽宗宗主此時有點兒無奈的像示弱一樣,口氣也輕了些。
而南宮霜的口氣卻一直沒有變,依然是那麼的空靈與冰冷。
“不接受,沒有,我拒絕,滾!”
丹陽宗宗主臉色開始變得漲紅,他也是好面兒之人,更何況,現在還有外人在場,師妹還是這麼的不留情面,想想就可氣。
丹陽宗宗主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卻什麼話都沒說,隨後大手一甩,拂袖而去。
南宮霜感知了一會兒,或許是察覺到丹陽宗宗主離開了紫霞峰時,這才身體一輕,癱坐在座位上。
我和剛起身的碧晴姐姐趕忙扶著她,碧晴姐姐還暖心的為南宮霜倒了一杯熱茶。
南宮霜雖然面色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高冷,但是口氣卻溫柔了下來,說道:“你們坐吧,不用管我,我還沒那麼不堪,對了,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最後的話卻是跟我說的。
碧晴此時搶先回答道:“師父,她叫紀曉雯,之前,因弟子在落城被困,就是她救了我,並一路護送我回宗的,她是個單純的小姑娘,我這才帶著她來面見師父,想讓師父替她看看身體,對了,師父,你們剛才是出了什麼事兒嗎?師父為何會吐血,身體此時還好嗎?”
南宮霜臉色淡笑,看著我語氣平靜的說道:“原來你姓紀啊!這個姓氏倒也少見。”
碧晴見師父不理她,急的直跺腳。南宮霜見狀,便喚她上前,摸摸她的腦袋,輕聲問道:“都那麼大的人兒了,性子竟然還是像小孩子一樣,什麼時候該長大啊,如今,我記得你也拜在我門下十餘年了吧?”
碧晴糯聲糯語回答道:“是,師父,碧晴自12歲拜在師父門下,如今已有14年了。”
<……14年,加在一起就是26歲了,碧晴都二十有六了!額……那現在眼前的十七八歲相貌的少女是誰?
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也沒張嘴詢問,萬一是人家駐顏有術呢!問了豈不是打了自己臉。
南宮霜放開碧晴姐姐後,讓她回去坐著,接著看便向我說道:“繼續跟你說說,我在你身提內部發現的情況,你身體的氣血沒有流通動作,心臟等五臟六腑也沒有像常人那樣執行,你的血肉骨骼等等身體內部包含的一切,給我的感覺更像是由能量修為編織而成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