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看了看曹鳳姑,不急不慌,依舊很平靜:“有什麼值得好笑的,我就是曹鳳姑、”
真是騙人不帶臉紅的,曹鳳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才叫曹鳳姑好不好?”
誰知道,那個女孩鎮靜的搖搖頭:“其實,你都不姓曹,怎麼可能是曹鳳姑呢?”
曹鳳姑不怒反笑:“姑娘,是不是到診所找郎中瞧瞧?”
“我沒病,為什麼找郎中?”
“我怕你發燒說胡話,如果沒有發燒,那就是老年痴呆,”
站在旁邊兄弟幾個也笑了:“大嫂,你成名人,居然有人冒充你了。”
那個女孩不急不躁:“不是我冒充的,你是冒充的,家中那個保姆你還記得吧?”
“記得呀?”曹鳳姑奇怪了,看樣子,自己家的情況倒是被他摸得清清楚楚:“她叫四喜,她的男人叫陳二懷,”
“對了,你就是他們的閨女,應該叫陳小蓮。”
“不對,陳小蓮已經死了,”曹鳳姑知道,陳小蓮只比自己大七天時間。自己的媽媽生下自己的時候,媽媽沒有奶水,就把四喜僱來喂自己,結果,陳小蓮沒有奶,生病死了。為此曹鳳姑一直內疚,要不是自己,這個姐姐就不會死。
“不,那個陳小蓮沒有死,而是被四喜這個壞蛋調包了,那個扔掉的女孩是我,結果,我又被我師父救了,”
曹鳳姑再次笑了:“你會寫小說吧?”
女孩身後的一個老者說話了:“他沒有說謊,我也剛剛吧這個問題搞清楚,現在陳二懷,四喜已經被我帶到曹家祠堂了,被大長老他們關押起來,等比武結束,就把這個問題弄清楚,好了,現在說你也不說,就是看比賽。”
曹鳳姑殺了,被人叫了十六年曹鳳姑,忽然有人說,你不叫曹鳳姑?能不傻嗎?幾個小時圍上來:“大嫂,別聽他瞎說,我們只認你這個大嫂,”
曹鳳姑嘆口氣:“他說的好像是真的。謊話不能編的這麼完全。”
“看比賽,看比賽。”
比武臺上,雙方打得很激烈。
兩個人就像那個下山的猛獸,一個如猛虎一聲長嘯撲向對方;另一個就如兇猿,一聲怒吼,沉著應戰;
一個如雄獅撲打撕咬,、一個如蒼狼騰挪退讓,抓、拍、撕,手腳、膝蓋、肩膀並用,兩個人身上每一個關節部位,都是成了兇悍的兵器。看上去龍五似乎稍弱與對方,但是,還是立於不敗之地。
“這又是一種打法。照目前來看,兩個人勢均力敵。”臺下的觀眾,每每都是驚詫之聲,雙方的打鬥確實震驚了他們,
“觸目驚心的近身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