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武林之中竟然還有方外高手!摩羅天臉上『露』出的不是驚慌,而是喜『色』,一臉的狂喜之『色』。
一陣風煙過後,一個頭發散落、鬍子凌『亂』的中原男人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人們從這個怪男人臉上看不出來他的真實年紀到底是多少,面容像是四五十歲,但怪男人的一雙眼神當中卻滿是八十歲老人那般的滄桑。練武之人若是內功修為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便可保持面容不老,在場的都是一流的高手,他們並沒有把這個簡簡單單就把摩羅天的浩瀚的功力反震回去的怪男人看做了尋常的中年人。
摩羅天看著怪男人,眼中閃爍著驚喜的神『色』,撤去了功力開口道:“中原的方外高手,你是何人?”
對於怪男人的出現,張立恆雖然已經先一步在劉宏明的口中得知,但時隔年多再一次與他的怪師傅重逢,心中還是按捺不住的欣喜,口中激動的喚道:“怪師傅……”
怪男人沒有回答摩羅天,而是回身對張立恆一笑道:“寶貝徒弟,你的武功比起在絕谷時候長進了不少,果然沒有給師傅丟臉!”
“怪師傅……”張立恆眼圈驀地一紅,嘴唇蠕動幾下,終於還是開口說道:“怪師傅,對不起,立恆當日在絕谷中騙了您的武功,我不是……”
不等張立恆說完,怪男人便是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寶貝徒弟你什麼時候騙了我,你不就是師傅的寶貝徒弟,師傅傳授徒弟本領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關係。”
張立恆聽了不禁一愣,身邊的劉宏明便已經開口說道:“師傅說得不錯,他老人家傳授師弟你武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師弟你說是不是?”
張立恆聽到這裡不禁懵了,呆呆的看著怪男人,然後又是看了看劉宏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怪男人見到張立恆不說話,便故意板起一張臉,沉聲道:“怎麼?寶貝徒弟你是覺得我的本領不夠莫名大俠的本領高,看不上我所以不認我這個師傅是不是?”
張立恆早就已經把怪男人當做是自己是師傅看待,只不過他卻是先拜入了莫名大俠的門下,在這個注重師門道德的武林中,背叛師門是為所有江湖武林中人不齒的一件事情。但此時聽到怪男人這麼說,張立恆不免急了,口中連忙道:“怪師傅,不是這樣,只是,只是我……”
怪男人見到張立恆一臉焦急的模樣,也不再與他開玩笑,臉上一笑說道:“寶貝徒弟莫要著急,師傅與你開玩笑也看不出來。你是莫名大俠的徒弟,我又怎麼好從他老人家手中搶徒弟,我只怕你那師兄便首先不答應。不過,莫名大俠是你的正牌師傅,我葉中流也算是你的一個怪師傅好了!”
武林中人雖然不齒背叛師門之人,但卻沒有說不能拜兩個人為師的,怪男人喜歡張立恆這個小子,又不好從已經仙逝的莫名大俠手中搶徒弟,只怕早就打好了這個主意。
張立恆轉瞬便明白了怪男人的意思,臉上一喜,當下便在怪男人跟前“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口中說道:“怪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好好好!”怪男人連說三聲“好”字,也是一臉歡喜,他扶起張立恆,說道:“哈哈,以後你就是我葉中流名正言順的徒弟了,我看還有什麼人敢欺負我葉中流的徒弟!”
怪男人說罷便轉過身去,雙眼目光一凜,盯緊了那邊等待已久的天竺武尊摩羅天,顯然他最後的那句話是對摩羅天說的。
“葉中流?”摩羅天用他那並不純正的中原話念了一邊怪男人的名字,又喃喃說道:“我並未聽說過中原有你這麼一個高手……”
怪男人臉上馬上便『露』出不悅的神『色』,說道:“那是你們天竺人孤陋寡聞,竟然連我的名頭都沒有聽說過,難怪會敢跑到這光頭和尚的寺廟裡欺負我兩個寶貝徒弟了!”
後面的劉家和李家還有其他中原高手一開始見到怪男人這個世外高人的時候,便覺得是一派絕世高手的宗師氣派,讓人心生敬意。只是此時怪男人忽然這麼一句,便叫眾人有些忍俊不禁了。
張立恆卻是知道怪男人的『性』格的,他只道是自己的怪師傅是在神智錯『亂』後才會那副脾『性』,但想不到怪男人子再恢復正常後,也是這個樣子。而劉宏明則是知道是師傅是這麼的『性』子,此時是笑而不語。
摩羅天並不為所動,只是說道:“我本以為中原武林只有那個秀才是我的對手,想不到如今又多了一人,那真是好極了。”說到這裡是一頓,於是登時一邊,冷冷的接著說道:“方外高手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們中原的方外高手是不是我的對手!”
何為方外高手?方外高手便是一身武功修為到了至臻大成境界,超然物外的絕頂高手中的絕頂高手!但摩羅天卻並不把方外高手放在眼中,真是好大的口氣!
怪男人聽了則是不住的搖頭,白了一眼摩羅天說道:“我說你們這些外域人真是沒有見識,小朋友,你知道什麼是方外高手嗎?要我是方外高手,剛才你就已經死了,還等得到你現在在這裡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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