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士問道:“居士有什麼事情需要道士幫忙,不妨直說。”
張立恆便說道:“亦非是其他事情,也是與那百鬼書生有關,晚輩請求道長若是擒到了百鬼書生,請先不要將其正法!”
太平道士不解道:“那百鬼書生通曉百鬼夜行這般傷天害理的妖術,道士自然要替天行道除掉那妖人,居士你要我不將他正法,這又是何故?”
張立恆解釋道:“道長誤會了,那百鬼書生自然是應該正法,但因為事關重大,晚輩是想請求道長在將他正法之前,讓晚輩詢問他幾件事情,待晚輩弄清楚後,再請道長處置也不遲!”
太平道士沉『吟』道:“那妖人在江湖中多一日,也是為禍不淺,居士你且說說你所為之事到底是什麼,道士我才考慮答不答應你這請求!”
張立恆便把歸雲寨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太平道長,同時把百鬼書生可能就是千面銀狐的這個猜測跟太平道士說了。
太平道士在聽後,想了一陣,才開口說道:“道士有句話與三位居士說,但說出來還請張居士莫怪!”
“道長儘管說便是!”張立恆說道。
太平道士說道:“關於張居士你方才所說的那歸雲寨一寨上下百口被屠殺慘案,道士今日也只是聽到張居士一人之言,孰真孰假道士還不敢分辨,所以……”
“道長說的不錯,這個晚輩自然明白!”張立恆雖然心中有些失落,但這也是實情,並不能怪人家太平道士不相信自己。
但太平道士又說道:“不過以道士的一雙眼睛,能看得出來張居士身上若隱若現的正氣,眼中清澈如水,可有七八分把握推斷張居士你並非是大『奸』大惡之徒!所以張居士你的請求,道士算是接受了,待道士那妖人百鬼書生擒下,便於張居士你所說的那即將舉行的君山武林大會上去,在天下群雄面前審問清楚,若張居士你當真是蒙冤受屈,到時候定當一一洗刷,還張居士你一個清白,這樣可好?”
張立恆聽到不禁心中大喜,於是對太平道士做了一揖,口中謝道:“如此晚輩便先在此謝過道長了!”
太平道士擺擺手說道:“替天行道乃是修道之人天職,張居士不必謝我,道士我這算是替那慘死的百口人討回一個公道罷了!張居士,你現在可以告知道士,那百鬼書生到底往那個方向了?”
張立恆連忙給太平居士指了方向,太平居士獲悉後,便要動身往那個方向追趕百鬼書生去了。
這時候劉一鳴十分好奇的問道:“道長,那百鬼書生都已經跑了幾乎兩三柱香的時間,就算他是由這個方向走的,你現在才追,你怎麼可能還追得上他?”劉無心這並無貶低太平道士的意思,百鬼書生的武功雖然不是頂尖,但也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過了幾炷香的時間,早就已經跑得沒影了,已經不可能是沿路追上的了。
太平道士卻是一笑說道:“那妖人修煉了妖法,身上會留下一絲妖氣,只要他尚在這世間,道士就有辦法找那妖人出來!”說完後,身形躍起,輕功是展開後,雙腳幾乎不沾地,轉眼間就已經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張立恆跟劉無心都忍不住誇了一句太平道士那輕功之高明,但劉一鳴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太平道士身影消失的方向在發呆。
張立恆跟劉無心見到便不免感到奇怪,張立恆便開口問道:“一鳴大哥,你在想些什麼?”
“真是奇怪……”劉一鳴喃喃著便張立恆和劉無心兩個說道:“你們兩個有沒有看出來,剛才那太平道士的輕功有些什麼不同來?”
劉無心想了下邊說道:“我只覺剛才那位道長的輕功高明異常,便讓我想到了一句江湖中的話來,‘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句話用來形容那位道長的輕功境界是最合適不過了!”
張立恆也說道:“我也看出來,太平道長的輕功便是到了輕靈勝羽的境界,在輕功的‘輕’上,我自問是比不上剛才那位道長前輩!”
劉一鳴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道士的輕功段不止是輕靈勝羽這麼簡單,方才那道士起身後,腳下看似是借了許多此力道,但我分明見到,道士那雙腳並未曾沾地一次,乃是一直騰空而去!”
“這怎麼可能!”劉無心聽了劉一鳴的話後脫口道:“若是輕功身法,在空中行走如何後不落腳借力的理由?若非是如此,那便不是輕功了,而當真是民間傳說中的仙術騰雲駕霧了!”
劉一鳴說道:“騰雲駕霧只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民間傳說罷了,但若是輕功練到極高明時候,或許真能不再落腳借力也說不定……只是,這當真有可能麼……難道那道士沒有說大話,他當真是已經八十多歲了?”
聽著劉一鳴自言自語起來,張立恆心中不禁想起了怪男人那來去無蹤的輕功,不正是劉一鳴口中所說的那般,根本無需落腳借力的極高明境界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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