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恆開口提醒的同時,只見到一道紫芒激『射』了過來,張立恆他人也閃電般閃到伊人的身後,一招天門擒龍手使出,把那一道藍芒截了下來。
眾人驚醒,個個運起了真氣護體,目光朝著藍芒『射』來那視窗望去,張立恆手中接著了那一道藍芒的時候,只覺那手一陣炙疼,不來不及看那是什麼暗器,就急急把它扔在了地上。
那暗器被扔到了酒樓的地板上,仍然是有一縷暗紫『色』的氣息纏繞在其上,當紫氣散去時候,才看清楚那只是一枚細尖的松針罷了。李清衣見到張立恆呆呆的站在那裡,忙問張道:“松針上是不是有毒!?”她以為張立恆中了這暗器上的毒。
張立恆搖搖頭,說道:“這只是尋常的松針,上面並沒有淬毒,我只是很奇怪,上面這道紫氣倒是什麼來的……”張立恆他是百鍊之體的體質,百毒不侵,就算是有毒,對他也沒有任何作用。
張立恆有撿起了那枚松針,仔細看了看,便知道是發暗器者隨手而摘。由此可見,發出這枚松針的定是個有著深厚內功的高手,武功已經到了摘葉飛花傷人的境界。
正當張立恆看著那枚松針在沉思的時候,又是一道紫芒從窗外激『射』而來,這次不等其他人提醒,張立恆就右手一揚,就已經用他自己手中那枚松針發出去攔截下了那道紫芒。
同時張立恆他們也發覺了發鬆針那人的身影,是在他們這間酒樓外三十丈遠的另一所客棧的瓦頂之上,一個藍『色』的身影瓦頂的一角一閃而逝。
張立恆哪裡肯放過那人,一手執起問天劍,從視窗飛身而出,望著藍『色』身影那人追了上去,劉丹也隨後而上。劉無心跟李清衣則沒有動身,而是留在酒樓裡照看著小草,他們也相信以張立恆跟劉丹兩人,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此時正值中午,城中正是人頭湧動,熙熙攘攘,而那道藍『色』身影速度優勢極快,一不留神就讓那人鑽進了人群中去,張立恆一時間也沒了目標。
劉丹一追上張立恆,便跟他說道:“那人是個女子!”
張立恆聽了不禁驚訝,說道:“丹姐姐你是如何看出來那是個女子?”
劉丹說道:“我在剛才她呆過的地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胭脂味道,而且男人一般也很少穿藍『色』布料的衣服,所以那肯定是女的,而且年紀應該不大!”
張立恆聽了更是吃驚,從剛才那人以松針當暗器來發『射』,得知那人是有一身深厚的功力,卻想不到是個女子,而且是個功力跟劉丹有一拼的女子!
張立恆又再打量了一遍四下,依舊是沒有發現那名女子的蹤影,邊跟劉丹說道:“不知道她會不會又是英雄會為了我而派來的,只可惜讓她給跑了!”
劉丹狡黠一笑道:“她跑不了,也不會跑!”
張立恆不解的看著劉丹,劉丹繼續說道:“那人身上胭脂的香氣十分特別,而且很難散去,循著那股胭脂味道便能追上她;而且今日她既然是主動向我們出手,那她應該就不會僅僅向我們發幾枚暗器就罷休,我猜那人現在一定還是在附近!”
劉丹說著的時候,鼻翼一動一動,忽然指著城門的方向道:“她在那邊!”張立恆沿著劉丹所指的方向看去,仔細一打量,果然看到了人群中有一抹顯眼的藍『色』,兩人見到立即飛身追上。
那藍衣女子似乎是故意讓張立恆發覺的一般,在張立恆跟劉丹兩人身形剛動,她也隨即人在人群中飛快的穿梭起來,幾個呼吸的是時間,她人就已經穿過了城門,出到城外去。
守城計程車兵只覺眼前閃過一抹藍『色』,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消失在了士兵的視線之內。
就在那藍『色』的身影出了城後,在一處轉角的地方,張立恆看到了她一邊模糊的側臉。她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紫氣,張立恆並沒有看清楚她到底是長什麼樣,但即便是這樣,張立恆還是覺得這人有些許熟悉,不知道是在哪裡曾經見過。
跟在那藍衣女子身後走了一段路程,張立恆終於知道對方是引自己出城的。若藍衣女子是想要擺脫張立恆,大可再城中人多時候鑽進縱橫交錯的巷子中去,也不必像現在這般,明明輕功極快,卻有時時放緩,沒有在張立恆的視線內消失。
藍衣女子在穿進了一處開闊的松林中後,就停住了腳步,不再前行,站定在那裡,張立恆跟劉丹兩個也隨之追上趕到。
張立恆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藍衣女子,便上前一步首先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剛才在酒樓之中為什麼要用松針向我施襲?”
劉丹也在打量著這藍衣女子,她發現這藍衣女子身體四周竟有一股若隱若現的紫氣縈繞著,倒有幾分傳說中的仙子氣息,劉丹在心中不禁暗暗稱奇,不知道這女子所修煉的是什麼武功,竟然如此奇怪。
藍衣女子在聽到張立恆的聲音後,緩緩轉過身來,張立恆見到的是一雙滿帶著仇恨的眼睛與自己對視著。更讓張立恆吃驚的是,女子的一張臉上蒙上了一層濃濃的紫氣,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