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劉正不說,朱木與甄長山二人都知道張立恆這兩掌掌勁的威力,只是他們距離張立恆太近,而張立恆出手又是極快,他們二人若想要完全避過已經斷無可能。
當感受到了張立恆那摧枯拉朽的掌勁時候,朱木與甄長山頓時驚得面無人『色』,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張立恆年紀輕輕,竟會有這般駭人的掌力。兩人心驚之時,運氣了全身的真氣去護住身體各處要害,同時兩人四掌齊出,想要以兩人的掌力抵擋住張立恆的兩掌。
只可惜朱木二人及高估了他們的本事,同時亦低估了張立恆六合八荒掌的威力,他們二人的掌勁被張立恆的六合八荒掌一碰即散,掌勁直接擊在了兩人的胸前,兩人只覺胸前遭了重錘狠狠一擊似的,兩人齊齊被打飛丈餘遠,兩口鮮血同時吐出!
朱木二人現在才知道他們自己跟張立恆的差距,但這時候他們已經無暇多想,他們兩人被張立恆各自打了一掌八成功力的六合八荒掌,一身真氣被擊的『亂』竄,但幸運的是沒有傷到內臟。所以這時候朱木跟甄長山兩人已經無力再跟張立恆動手,只顧著就地運氣調息,現在他們只盼劉正能夠在他們調息體內真氣前拖住張立恆。
劉正見到朱木二人吐了一口鮮血後便盤膝坐下調息,應該是再無其他大礙,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也開始奇怪了。
依劉正的估計,張立恆剛才擊向朱木甄長山二人的掌中勁力之大,比起他自己剛才跟張立恆抗的那一掌還要大得多,朱木甄長山二人中掌後就算不死也得重傷,到頭來卻只是把二人內息打『亂』罷了,這實在是奇怪。劉正不免又想起剛才的嶽山派華長老與荊門劍派掌門燕北雄二人,本來張立恆要殺華長老與燕北雄兩人亦是易如反掌,當張立恆同樣沒有這麼做。
劉正這時候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難道說時張立恆他對交手的幾人手下留情?想到這個,劉正不禁神情複雜的看著張立恆。
而這時候張立恆見到劉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起自己,知道定是對方看出來自己剛才朱木甄長山兩人手下留情了。張立恆便嘴角掛上一絲輕蔑的笑意,跟劉正開口道:“劉兄,現在只剩下你一人了,這些人也不會再礙手礙腳,你打算與我什麼時候動手?”他是故意這麼說以用來『迷』『惑』劉正,因為他剛才擊中朱木、甄長山那兩掌確實是留手了,就在掌勁擊去的一瞬間他又收回了一般的掌力,對方二人這才不至於身受重傷。張立恆已經做得很隱秘,卻不想還是讓劉正看出了端倪。
而劉正心中正在疑『惑』著,眼前這個張立恆的竟然一而再的向他們這些要對他不利的人手下留情,這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且自己看到的這個張立恆,跟江湖傳聞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也又不少出入,若他如江湖傳聞的一般,華長老跟燕掌門早就應該命喪在他的劍下,而祁隆門的兩個長老也應該身受重傷了才對。
劉正是這麼想著的,但他又聽到了張立恆的說話,心中又再動搖了,他想了下,於是說道:“多謝張公子對在下的這些同伴手下留情!”說完眼睛又開始盯著張立恆不放,他想要從張立恆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張立恆卻故意麵『色』一寒,說道:“我想劉兄你誤會,劉兄你們這些人都是與立恆找麻煩來的,劉兄若是立恆,你會不會手下留情?”然後又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正。
劉正見到張立恆這個表情,心頭一震,心道莫非他有什麼歹毒陰謀?於是反問道:“哦?張公子若不是手下留情,難道還有其他打算?”
“當然!”張立恆道:“立恆想要跟劉兄認真打一場,有這幾個人在礙手礙腳,我只好先把他們料理一番,待等會讓他們幾個一起陪劉兄你上路罷了,劉兄你看立恆是不是很不錯?”
“原來如此!”劉正吸了一口涼氣,同時心頭也是一鬆,隨即向著張立恆拱拱手道:“張公子對在下的好意,在下也真要好好多謝一番了!”
張立恆又擺擺手道:“劉兄不必客氣!不過劉兄若是不想你們幾人一同上路也很簡單,只需要再接下去的交手裡,劉兄勝了立恆,便可安然離去!”他是特意這麼說的,他既不能殺了劉正他們,也不能就這麼如此明顯的放了他們,這又與江湖傳聞中的他不符。張立恆這是替劉正幾個找好一個不殺的理由,也方便他自己抽身過後離去。
劉正聽了則是誤以為張立恆要把他們一一打敗後,到最後才一次『性』殺掉,這樣的話,他便沒有任何疑『惑』了。
於是劉正苦臉道:“張公子,你要在下勝過你,這可就為難在下了!見識過了過張公子你的劍法與掌法後,在下怎還敢存有半分取勝的心思!”
“看來劉兄只有準備好上路了!”張立恆搖搖頭道,說罷走前兩步,伸出一手,說道:“劉兄,請吧!”他讓劉正先出招。
劉正聳聳肩,並沒有推辭,說了一聲:“張公子,看招了!”混沌五行之功隔著一丈多遠就朝著張立恆劈去,同時他人也隨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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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恆見劉正第二次使出五行門的混沌五行之功,跟第一次一樣,依舊是那般威勢十足。
只見到隨著劉正混沌五行之功擊出,所過之處,煙河渡上的沙石也被捲進其中,他發出的招式勢勁如滾雪球一般越卷越大,經過一丈多的距離已經增大了一倍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