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也不管自己那孿生姐姐怎麼說他,他自顧跟玄天他們說道:“我知道酸秀才的武功繁雜精深,但我也看得出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酸秀才你的功力時比不上我的,你說是也不是?”
“哦?”玄天聽到劉一鳴說的這個,臉上『露』出了讚賞的目光。其他人聽到劉一鳴的話,又見到玄天這樣的表情,不免陷入深深的疑『惑』當中,同時看向了他們二人。
玄天的武功修為在他進門時候就已經有了定論,比起劉老爺子也是隻高不低,現在劉一鳴說玄天武功的功力不如他,而看玄天的樣子也沒有任何的反對,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時候就是劉老爺子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鬧的哪一齣了,他對自己這個七子劉一鳴的武功是清楚得很。劉一鳴是劉家這一代有一個的俊傑,以三十的年紀便半步踏進了返璞歸真的武學高深境界,在劉家是僅次於與劉老爺子的高手。但依劉老爺子看來,劉一鳴的武功境界比起玄天是差了不少,功力自然也是差了一大截,現在卻不知道這中間又有些什麼緣由。
這時候人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玄天,玄天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腐書生你說得對,卻也不對;說秀才我的功力比你高不假,要說功力比你低也沒有錯!”
玄天這話說了卻跟沒說是一個意思,沒有人聽懂他說的是什麼,對也不對,高也不高,彷彿是高僧的禪語一般,人人依舊是一臉茫然。
沒有人出聲,就是劉一鳴也被玄天糊塗了,這時候李清衣柳眉輕顰,衝玄天說道:“秀才你這時候什麼意思,莫要又是些什麼佛家偈語,我們可不像你這般考取了功名的秀才,聽不懂這話!”
玄天笑道:“既然清衣小姐你聽膩了秀才的偈語,秀才以後不說便是。不過清衣小姐想要弄懂秀才這話也好辦,只須腐書生把當日我與他比試的事情說出來了便可瞭然!”
玄天說完這話,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劉一鳴的身上,不過劉一鳴只是把心思放在李清衣一人的身上,別的人全然不顧。他邊說便走向李清衣身邊道:“清衣姑娘你放心,在下說的話比這酸秀才的容易懂得多,以後儘管聽我說好了!”
不遠的劉丹沒好氣的對她這弟弟說道:“那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呀!”
劉一鳴斂了斂聲音,說道:“那次在常州城外跟酸秀才交過一次手後,我便發覺了他的一個弱點,酸秀才的武功雖然十分厲害,但所使出的每一招每一式的功力卻跟他的武功修為大不相符,以我的估計,可能就是連姐你也比不上!”
劉丹想起當日他們姐弟二人聯手跟玄天交手過招時候的情景,想到確實如此,點點頭後,又說道:“你說的不錯,但這個酸秀才的武功修為比你我高出不少,跟我們交手不用全力這個也是理所應當,這並不能說明他的功力不如你我呀!”
劉一鳴卻是搖搖頭說道:“姐你錯了!當時我也是跟你現在一樣的想法,但就在那次交手到最後,我便知道了,那時候酸秀才他並非是留力,而那就是他能使出的全力了!”
“不可能!”劉丹脫口道,然後說道:“你剛才還沒有回來,沒看到這酸秀才的多厲害,就是咱家老頭子這等功力也阻擋不了他,那時候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全力!”
常州城外玄天隻身跟劉丹劉一鳴姐弟二人相鬥,張立恆當時再在,而且對於玄天的武功他是最清楚的了,所以當聽到劉一鳴說那時候玄天使出了全力,他也是不信的。
這時候眾人臉上的表情各異,都對玄天的這個高深莫測的超級高手的武功產生了弄濃厚的興趣。劉老爺子跟李子仁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在思考劉丹兩姐弟說話中的玄機;而李清衣是雙眼疑『惑』不定的看著玄天,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對玄天是十分了解的了,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子;張立恆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玄天,等著看玄天自己怎麼說。
玄天也不解釋,只是跟劉一鳴說道:“腐書生,你說得沒錯,常州那一次我確實已經使出了全力,但依然贏不了你們姐弟二人,你接著說下去看看。”
劉一鳴愣了下,但還是接著說下去道:“雖然我自己很不願意承認,但無可否認,酸秀才你對於真氣的運用與掌控遠高於我,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才能以低我不少的功力來跟我姐弟二人聯手動手還能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對酸秀才你的真實功力感到十分好奇,所以上次我才提議跟你再比試一次,看看你的功力是不是僅此而已!”
“結果如何?”玄天不動聲『色』的問道,同時是也是現在所有人想知道的一個答案。
劉一鳴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在前五十招裡面你的功力都是跟常州那一次一樣,沒有絲毫的不同,卻在我最後使出了佛掌印中的大周天印法,本想著要贏你時候,你的功力卻陡然暴增幾倍有餘,讓我功敗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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