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仁笑著道:“不單是我一個值得高興,立恆你也應該高興,替咱們的江南第一公子高興!”
張立恆不解道:“無心兄?他怎麼了?”
李子仁說道:“今日鬼影神算餘先生不是說了,無心在三年內會有連連喜事麼,我們可要替他高興才是!”
張立恆恍然道:“我知道了,莫不是無心兄這麼快就有他父親的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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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仁學著餘仲廉的語氣,搖搖頭道:“非也,非也!”看了一眼那邊的劉無心,然後又說了句:“天機不可洩『露』,天機不可洩『露』!”
張立恆聽得一頭霧水,還想問道:“這……”卻被李子仁擺手止住了,只聽見李子仁說:“此事遲些你便會得知,眼下還是先看看歸雲寨那位兄弟的情況如何,好早作打算。”
張立恆點點頭,然後向那邊的洛大夫問道:“洛大夫,不知道那日無心兄和玉姑娘送過來那位嶽兄弟的如今怎麼樣了?”
洛大夫手中正捧著一個『藥』罐搗『藥』,聽到張立恆的聲音,便起身說道:“我正要把玉姑娘今日採回來的『藥』替那位兄弟用上,張少俠、李大俠,你們隨我來,便可知道了!”
張立恆和李子仁兩個便跟著洛大夫穿過了另一間屋子,一進去便問了到一陣陣濃烈的味道,這股味像是草『藥』又不是草『藥』,中間夾雜著一絲絲腐臭,讓人聞了卻又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在這間充斥著奇怪味道的屋子的正中間,躺著一個面無人『色』的年輕人,正是那日張立恆救下的嶽忠仁。嶽忠仁躺在一張草床上,身上幾十處都被紮了銀針,草床的下面煮著一鍋子草『藥』,正不斷的往上冒蒸汽。
張立恆和李子仁對草床下那鍋子冒著蒸汽的草『藥』頗感興趣,兩人彎身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張草床中間是開了一個洞,剛好『露』出那日嶽忠仁被毒箭『射』中的地方,任由散著『藥』香的蒸汽徐徐蒸燻著。
洛大夫把手中的『藥』罐剛搗好的『藥』放了進那鍋中,然後向張立恆和李子仁解釋道:“劉公子和玉姑娘送這位兄弟來時,除了身上幾處嚴重的外傷外,最致命的的就是他後背所中的毒箭了。
那幾處外傷雖然嚴重,但來時已經敷上了一種極品的金瘡『藥』,已經不會傷到『性』命;而他背後的毒箭也幸得劉公子封住了四周『穴』道經脈,才使的大部分的劇毒不至於流至五臟六腑得以保住『性』命。
只是慚愧得很,饒是如此,在下醫術淺薄,並不認得這位嶽兄弟身上所中的究竟是何種劇毒,也沒有辦法替他解毒。只能以銀針幫他護住心脈,再以燻蒸之法控制住他身上的劇毒,讓毒物不再蔓延。在下這些法子僅可保他的『性』命無虞,卻無法驅除劇毒使他甦醒過來。”
張立恆之前已經從劉無心的口中得知,這位洛大夫並無解毒之法,但能延續著嶽忠仁的『性』命,這已經是極大的好訊息了,於是對洛大夫道:“這位嶽兄弟關乎在下清白聲譽,洛大夫你保住了他的『性』命,就是保住在下的清白,請受在下一拜!”說罷便向洛大夫躬身行了一禮。
洛大夫連忙把張立恆扶起,說道:“張少俠使不得,治病救人乃是醫者本分,這是洛某應分之事,你這禮洛某實在受不起!”
張立恆起身後,猶豫了下,但還是決定跟洛大夫說出自己的身份,於是先問洛大夫道:“洛大夫,你可清楚在下是什麼人?”
洛大夫愣了下,隨即笑道:“張少俠你是什麼身份,在洛某眼內並不要緊,洛某心中知道少俠你是好人便已經足夠。”
張立恆聽了有些感觸,帶著些自嘲說道:“洛大夫你可能看走眼了,在下張立恆現在在江湖人眼中已經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魔,官府通緝的殺人犯……”說罷頓了頓,又說道:“洛大夫現今知道了在下的身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剛才那般的看待在下?”
洛大夫聽完張立恆的話,凝視了一陣張立恆,然後搖搖頭說道:“洛某看得出來,張少俠你目光清澈如水,眉宇間正氣凜然,若張少俠你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殺人狂魔,那麼天底下便沒有俠義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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