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恆聽到聲音後,生生止住了剛想要躍起的身形,重新站穩,轉身問道:“兄臺還有其他事情?”
白衣青年自見到了張立恆背上的問天劍後,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聽到張立恆的問話的聲音,他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張立恆的身上,又開始打量起張立恆來。
然後白衣青年出聲問道:“恕在下冒昧問一句,不知道兄臺高姓大名是什麼?”
張立恆也注意到了白衣青年的一樣,見他的目光一直遊離在自己問天劍上,現在有來詢問自己的姓名,心中頓時生出一絲警惕。張立恆一下子就換成了戒備的眼神望著白衣青年,口中說道:“我與這位兄臺素昧平生,一面之緣,就沒必要互通姓名了罷!”
白衣青年見到張立恆對自己滿懷戒備的樣子,心中知道是自己剛剛的舉動令張立恆誤會了,正要出聲解釋,口中剛說了:“兄臺不要誤會,在下……”忽然聽到身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你們的掌門是怎麼吩咐你們的,果真是廢物!”
白衣青年心中一驚,自己剛剛一心繫在對面那青年的那柄劍上,竟然沒注意到身後的來人。他回身看去,看到一個赤衣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剛剛那三人的中間。只見那赤衣男人蒙了半邊臉,雙目冷似冰霜,太陽『穴』微微隆起,可見其內功修為已到了頗高的境界。
赤衣男人手上拿著一柄墨黑『色』的長劍,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了這片柳林中間,他這一份輕功之高明也是江湖中罕見。赤衣男人一來便出聲訓斥被白衣青年挫敗的那三個中年人,而那三個中年人也是剛剛把體內翻湧的內息平復下來,被赤衣男人罵作“廢物”的他們雖然個個面帶慍『色』,但卻不敢出聲辯駁。
可以看得出,那三個男人不是來自同一個門派,所以剛剛聯手圍攻白衣青年時候都差點吵了起來,但他們似乎又對這個剛剛出現的赤衣男人很畏懼。
赤衣男人訓斥了那三個一句後,把目光盯在了白衣青年的身上,冷聲道:“你就是劉無心?”
白衣青年在被赤衣男人的冷似冰霜的目光盯在身上時候,身上不覺打了個寒顫,心道這人的武功修為絕不低於我,卻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於是雙眼與赤衣男人的目光交碰在一起,絲毫不落下乘,語氣自若的道:“在下正是劉無心,不知道閣下有何指教?”
赤衣男人微點了下頭,道:“很好!”他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很好”不知道是誇這叫劉無心的白衣青年,還是說白影青年是劉無心很好。
這叫劉無心的白衣青年聽了也是眉頭一皺,然後說道:“看來這三位是閣下遣來為難在下的吧,不知道是在下哪裡冒犯了閣下?”
赤衣男人盯著劉無心看了一會後沒有回答,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站在劉無心不遠處的張立恆身上,衝著張立恆開口的道:“你是誰?”
張立恆被赤衣男人盯得心裡發『毛』,說道:“你又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對赤衣男人並沒有多少好感,而且他還要提防著對面的劉無心,更加不能輕易的在這裡說出自己的姓名來了。
赤衣男人搖搖頭,道:“今天你不走運,你的命就留在這裡吧!”說罷對那原來圍攻劉無心的那三個中年人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們三個,把那小子搞定了,不要再丟你們掌門的臉了!”
那三中年人心中雖然對赤衣男人不滿,卻也不敢說出來,各自應了一聲:“是!”便要向著張立恆動手了。
張立恆聽了赤衣男人的話,心中不禁一陣火起,自己只不過是路過此間,想不到赤衣男人卻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
那三個中年人得了命令已經走進,這時候白衣青年劉無心卻向前一步,擋在了張立恆的前面,開口說道:“幾位,今日之事怕是有些過了。幾位若是與在下為難,那在下自當奉陪;但幾位要對我身後這位兄臺出手,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氣了!”語氣之堅定,字字皆是落地有聲。
張立恆心中一陣奇怪,自己只道是這劉無心可能對自己的問天劍意圖不軌,但想不到現在又怎麼如此的維護自己。
就在這時候,那赤衣男人突然動了,身形飛快地向前一躥,轉眼便到了劉無心的身前。劉無心心頭凜然,好快的輕功!他不敢有一絲的大意,早已暗運真氣護體,全神貫注地提防著著眼前這赤衣男人。
赤衣男人說了句:“你的對手是我!”他手中墨黑『色』的長劍便朝著劉無心當頭砸下!那邊那三人見赤衣男人出手對付劉無心,心中都鬆了口氣,同時紛紛向著張立恆出手!
張立恆也不知道眼前這幾個都是些什麼人,無緣無故的就要對自己動手,就算是他這種善良老實之人,面對著這種情形心中也是一陣惱火。見那三個真的對自己出手了,張立恆也不再多想,二話不說就把問天劍拿在了手上,劍身一橫,架起了莫名劍法的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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