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恆不甘心地又找了兩次,始終連那經脈圖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難免有些失望。張立恆並不清楚那經脈圖到底是做什麼用,但他覺得那是不驚老和尚贈予的東西,現在就這樣弄丟了去終覺得有些愧對不驚老和尚。
但張立恆也無可奈何,想是那經脈圖可能已經被鳥獸叼走或者掉在不知道什麼地方腐爛了,也只好作罷。於是他跟怪男人打了一隻獐子後就回去巖洞中了。
怪男人在巖洞中生好了火,架起弄好的獐子肉開始烤著後,馬上就湊到張立恆的身邊,打算看看張立恆今天找回的那本武功書冊。
張立恆今天才知道,原來平時什麼也不上心的怪男人最感興趣是武功。儘管那兩本書冊是老和尚贈予之物,本是不應該個其他人看的,但怪男人連他的武功絕技也交給了自己,而且今天失而復得的兩門武功書冊也是他的功勞,張立恆也不打算藏私,那《普陀清心經》給他看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料想怪男人也斷不會偷偷學了去,於是從包袱中取出了書冊遞給怪男人。
怪男人一臉歡喜地接過《普陀清心經》,滿臉好奇地開啟了書冊的第一頁。這本《普陀清心經》可能是因為有包袱包裹著的緣故,書冊還是如新的一般,怪男人看到第一頁時候,也像張立恆當初那樣定住了。
張立恆知道《普陀清心經》有可以讓人煩『亂』的思緒和內息平靜下來的妙處,他見怪男人也像自己當初那樣被裡面的內容影響到了,心想莫非這時候怪男人也處於一個紊『亂』的狀態?是了,怪男人是不知道什麼緣故失去了不少的記憶,所以也常常使的他很多事情想要想起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怪男人的腦袋也應該是經常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中,那麼這本《普陀清心經》不正好可以幫到怪男人了,說不定還能因此而恢復他失去的記憶!
張立恆想要是自己能用這《普陀清心經》幫怪男人恢復記憶,也算是報答了一些他對自己的天大恩情!張立恆想到這裡,心中不禁熱切起來。
張立恆眼睛開始盯緊怪男人,果然看到怪男人的眼神開始有了變化,是慢慢的由散漫變得清澈起來,心中不覺大喜。
就在張立恆滿心期待的看著怪男人的這些微妙變化時候,怪男人突然把《普陀清心經》的書冊從眼前拿開了,然後把腦袋晃了幾晃一下清醒過來。
張立恆見到怪男人的眼神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不知道怪男人發生了什麼事,他趕緊問怪男人道:“怪師傅,你怎麼了?怎麼又不看這書冊了?”
怪男人把《普陀清心經》像燙手山芋般丟回了給張立恆,樣子像是有些害怕地說道:“小立恆,你這本什麼的經有些邪門,師傅不看了,不看了!”
張立恆愕然,他明明見到的是怪男人往好的方向發展,不解問道:“怪師傅,這《普陀清心經》怎麼邪門了?”
怪男人說道:“師傅看了這上面的字後,腦子裡突然間蹦出來許多從來沒有過東西,太可怕了!你說他這邪不邪門!?”
張立恆瞬間明白來過來,這不是邪門,而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樣,《普陀清心經》果然是有能夠幫怪男人恢復的妙用,而怪男人剛剛腦子裡的應該就是他的一些原本忘記了的事情。
張立恆覺得這對怪男人來說可是大好事,於是又拿起《普陀清心經》對怪男人說道:“怪師傅,這不是什麼邪門,它是能幫你想起好多以前的事情,你再好好看看這《普陀清心經》!”
怪男人卻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拒絕道:“小立恆你還是把這什麼心經收起來罷,師傅決計是不敢看了,師傅寧願記不起來事情也不看了!”他說著的時候又躲又閃死活不肯碰那《普陀清心經》。
張立恆想不到怪男人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卻對這一本薄薄的小書冊是畏懼如虎。他還想再勸一勸怪男人的時候,看到怪男人竟然直接躲到一邊去了。看到此情此景,張立恆也不好再讓怪男人去用這《普陀清心經》去恢復記憶了,心想怪男人現在這樣或許也沒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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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恆覺得倒是自己太過執著了,若是怪男人過去的記憶太過不堪豈不是害了他,那就隨怪男人這樣吧,於是把書冊收了起來,重新把怪男人招呼過來道:“好吧,怪師傅,咱不看就不看,我已經把書冊收了起來,你不用躲那麼遠了!”
怪男人看著張立恆把《普陀清心經》收回了包袱中,這才從巖洞的角落裡小心地走回到張立恆的身邊,然後挑了個遠離那包袱的位置坐下。怪男人不再跟張立恆說兩本書冊的事情,而是把張立恆拉到了烤著獐子肉的火堆邊說道:“小立恆我們吃獐子肉,不要再碰那邪門冊子了!”
兩人把烤的香噴噴的獐子肉吃了起來,怪男人邊吃便問道:“小立恆你的武功今天練得怎麼樣?師傅見你的凌空飛渡像是已經能夠摘到第三處地方的山桃子了!”
怪男人所說的第三處山桃子是指他讓張立恆練習凌空飛渡的一處高山岩壁。怪男人找了一個由高到低生長著幾處山桃子的巖壁讓張立恆每天練習,那幾處生長著山桃子的地方每一處相隔這十六七丈的高度,最低的一處離地面也有十餘丈,而張立恆起初開始練習凌空飛渡的時候只能勉強攀上到第一處地方摘那桃子
進過了半年多的練習,早在前幾天的時候,張立恆就已經能夠攀上到第三處的高度,那就意味著他大概可以利用這凌空飛渡的輕功從這絕谷中攀越出去。
張立恆知道了自己可以從這絕谷中脫困時候,心情卻沒有像當初那般激動,因為這也同時意味著自己要與怪男人分別了,這時候的張立恆反而開始有些不捨。也正是因為這樣,張立恆在自己能夠攀上那第三處山桃樹的高度時候他也沒有馬上跟怪男人說。
張立恆跟怪男人兩人在這絕谷中一起生活了半年,張立恆早已把怪男人視為自己的至親,如今想到不久後就要和怪男人分開,他知道怪男人也是捨不得自己與他分開的,所以一下子也不知道該不該馬上和怪男人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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