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男人在張立恆的身邊坐下,把雙手平平伸出,放在張立恆身體上方緩緩運氣。張立恆感到了一股輕柔的氣息在自己的身邊的四周不斷遊走,忽然間,這些氣息一下子就全往自己身上擠了上來,居然把自己的身體離地托起來了幾分!
只見到張立恆身上的幹泥塊一下子就全脫落下來,這時候張立恆終於明白了怪男人為什麼叫自己不要『亂』動了。在那些泥塊已經與自己的皮肉傷口粘連了起來,在的脫落的時候不免要扯動周身的傷口,這過程張立恆只感到就像是從自己身上扒掉了一層皮那般,身上這種疼痛的程度簡直難以形容。
張立恆痛得臉『色』煞白,依然死死咬緊牙關一動也不動,直到身上的泥塊全部都脫落了下來。
隨後,怪男人把張立恆放了下來,一下躍進了傍邊的水潭中去。當張立恆緩過氣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道巨大的水柱劈頭蓋臉地朝張立恆的身上潑曬過來,更要命的是,這衝在身上的水竟是如冰水一般,冷得徹骨。張立恆剛劇痛過後,這時候身上有又被冷得牙關直打冷顫。
張立恆被身上被怪男人從水潭裡弄上來的這冰水般的潭水沖刷了一陣後,身上黑泥終於被洗得乾乾淨淨。怪男人從水潭中躍回張立恆身邊,又開始打量著張立恆身上傷口的癒合情況。
張立恆被怪男人這樣細細地打量著,開始感到了有點不對勁,覺得這時候自己的身上涼颼颼的。他極力抬起了一點頭,地用餘光往身上瞄了瞄,終於知道是哪不對了:自己身上現在是一絲不掛!
張立恆今年已經快要十九歲,突然發現自己全身赤條條地被怪男人打量著,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立馬開聲叫道:“前輩!那個…你先把我衣服穿上再說好不好!?”
怪男人想也不想,一口就回絕道:“不好,衣服會擋住傷口!”
張立恆都快要哭了,又道:“那您能不能把我沒受傷的地方擋上?”
怪男人有些不悅道:“這有什麼好擋的,師傅我又不是女人,你怕什麼師傅看!”
雖然大家都是男人沒錯,但張立恆一直以來的觀念也還沒有到男人之間也可以“坦誠”相見的地步,於是繼續央求道:“前輩,你就行行好心,隨便找些衣物幫我遮一下好了,起碼不要讓我著涼了。”
怪男人本來就是覺得張立恆身上的衣服對療傷太礙事,所以才把他扒了個精光,但張立恆的說道這份上了,只好不情願地幫張立恆拿回那破爛不堪的衣服蓋了蓋。
不過話說回來,這時候張立恆身上的一處處傷口,除了傷的比較厲害的地方,其他的都已經結了痂,甚至一些細小的傷口都已經癒合,此時只看到的一些光滑的傷痕。
怪男人又跳入了水潭中去,然後像上一次那樣弄來那些黑乎乎的泥巴抹在張立恆的傷口處,再一次把張立恆弄成一個泥人。
張立恆身上在被這些被黑泥巴抹上後,只覺得身上的傷口處傳來陣陣的清涼,這時候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傷口上的疼痛了,不禁嘖嘖稱奇。好奇之下,開口問怪男人道:“前輩,這些到底是什麼泥巴,怎麼會有療傷的奇效?”
怪男人撓撓頭,說道:“這個……,反正我就是知道這潭子下面這些黑乎乎的治療外傷的好東西,而且我好像還知道這裡面的那魚也是有古怪的,但師傅也記不起來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張立恆對這黑乎乎的泥巴治療外傷的功效是深有體會,又發現怪男人除了記不起他徒弟的名字外,似乎還真的忘記了很多東西,不知道他是發生過什麼事情,才會弄成這個樣子。
正想著的張立恆忽然又是眼睛一黑,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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