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化叫錢家福,也是南丐幫的九個護法之一,他很幸運成為了那天晚上沒有受傷的幾個人之一。那天晚上錢家福也見識過了張立恆的莫名劍法的,幾個護法甚至是幫主都差點敗在了張立恆的劍下,只隔了一天多,居然讓自己一個人給碰上了。
錢家福剛剛來時聽到有人對南丐幫不尊敬,剛想要上去教訓一番,誰知道這人竟然那個劍法奇高的少年,後悔得腸子也青了。要是張立恆是其他人還好說,但他偏偏就是和自己南丐幫不對路的,錢家福只得硬著頭皮裝作教訓兩個手下,他那兩個手下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是一肚子的委屈。
錢家福教訓完兩個手下後又對張立恆賠禮道歉:“這位少俠實在不好意思,是我叫化管教下屬不嚴,望你千萬見諒!見諒!”
張立恆見錢家福沒有再糾纏下去,也想到必定是怕了自己,自己也懶得跟他計較,說道:“以後你們南丐幫的叫化乞討就乞討罷,別那麼霸道,別以為南丐幫就可以仗勢欺人”
錢家福連忙點頭稱是,道:“少俠教訓得對,叫化這就領他們回去好好教訓一番!那……我們這是可以走了”
張立恆道:“走吧走吧,別擋著人家姑娘趕路了。”
錢家福一聽,如蒙大赦,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馬上踢著那兩乞丐的屁股急匆匆的走了。
那丫鬟見張立恆一來,三言兩語就把那幾個乞丐大發了,長噓一口氣:“這煩人的叫化總算是跑了!”
這時候,馬車中傳出一把悅耳的女子聲音:“可兒那幾個叫化沒有再擋住去路了吧?”丫鬟回道:“是的小姐,是一位路過的公子幫咱們打發走那些叫化的”
這時候,馬車中的簾子被拉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頭來,是一個蒙了黃紗的的女子,一頭青絲銀髻。雖然看不見這女子的臉,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彷如明星般,女子打量著張立恆的時候,眼裡好奇的神『色』煞是好看。張立恆被女子打量著的時候,他也在看著這女子,當他看到了女子的一雙眼睛時,他的目光便再也移不開了。
女子察覺到了張立恆那雙清澈的眼睛也在盯著自己看,大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羞『色』,自己馬上轉過了頭,然後又回到了馬車裡面去,把簾子放了下來。女子的聲音在馬車裡響起:“可兒你替我多謝這位公子了”
那叫可兒的丫鬟對張立恆一躬身,道謝道:“可兒替我家小姐謝過這位公子了!”
張立恆在女子轉頭回到了車子去了還在那裡呆立著,直到丫鬟可兒出聲才從發呆中驚醒過來,連忙回身還禮:“姑娘客氣了!”
丫鬟可兒見張立恆剛才看自家小姐蒙著面紗也看呆了,又見他現在一副窘樣,不禁捂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立恆被可兒這一笑,臉上更是一陣通紅。正當張立恆尷尬之時,馬車中又傳來那女子黃鶯般悅耳的聲音:“可兒還不快上車趕路,天就要黑了!”
可兒聽到小姐催促,便匆匆跟張立恆說了聲:“這位公子告辭了”,然後就上車策馬離去了。
就在馬車走出了七八丈後,在車上丫鬟可兒對那小姐說道:“小姐,剛才那個背劍的公子好有趣,小姐你明明出門已經戴上了面紗,那公子還是看小姐你看得呆了!後來後來他還臉紅了”裡面的小姐嗔笑道:“你這小妮子盯著人家公子看得那麼仔細幹嘛,連人家臉紅都看見了,也不害羞!”
可兒接著道:“可兒多看她幾眼可不要緊,可我看那公子要是看了小姐這麼入『迷』,怕是喜歡上了小姐”
小姐笑道:“小妮子淨會胡說八道,是不是嘴巴癢要討打了~”
她們說完話時離張立恆不過二十來丈,以張立恆現在的內功,那主僕不知道她們的這一番對話已經一字不落地傳入了張立恆的耳中,張立恆聽得臉上是火熱火熱的,他看著那輛馬車漸漸遠去,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心情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那馬車已經消失的沒影了,一陣風吹過,張立恆這才算是清醒了過來,甩了甩腦袋,腦海中剛才那個蒙著黃紗女子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和那黃鶯般的聲音始終抹不去,嘀咕道:“好奇怪的感覺”
夕陽已經沉了一半下去,張立恆還在那條罕有人煙的路上走著。等太陽徹底不見了後,張立恆沒有繼續走路,找了一處樹林升起火來,打算在這裡對付一晚上,明天再去趕路。
張立恆在樹林裡發現了一隻野兔,心中大喜,今晚的晚餐算是有著落了。張立恆本來想拿些樹枝或者石子什麼的來打野兔,但他想起那天齊無影老叫化抓野雞的情景,心想自己也算是學會了老叫化的八卦逍遙步了,於是也想試試用老叫化這種方法來抓那野兔。張立恆放下了找樹枝石子的念頭,眼睛盯緊那隻野兔,心中掂量著自己和它的距離,信心滿滿地踏出八卦逍遙步!
只不過張立恆步法剛穿了兩個個方位,踏出的距離不過兩丈,那野兔豎起的雙耳一動,“嗖”的撒腿跑了,飛快地鑽進了一處灌木叢中不見了蹤影。張立恆一下子便傻了眼,野兔的警惕『性』可是比野雞低多了,老叫化那天連野雞都沒驚動就已經抓到手上了,自己想抓個野兔竟然把野兔給嚇跑了,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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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恆沒想過的是,他僅僅是堪堪把八卦逍遙步學會了,甚至連熟練都稱不上。張立恆能躲得過老叫化的五招,這並不代表他對這步法的造詣有多高,他距離老叫化那個程度還差得太遠了。這門步法是齊老叫化的獨門絕學,老叫化在這門功夫上浸『淫』幾十年,早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他使出來不僅身形快若閃電,而且每一步都是落地無聲。而張立恆學會這門步法還不夠三天,很多地方還是很生疏,當時能用這步法躲過老叫化的五招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剛才張立恆在抓野兔時,每一步雖然也不慢,但他踏著地面發出的聲音一下就驚到了野兔,野兔發現了後他不跑才怪。
雖說張立恆是武學天賦過人,但這隻能說他在武學上的領悟力比一般人高,學一門功夫比一般人快,就並不代表他不用透過苦練就可以精通一門武功。天賦雖然重要,但後天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也是因為這樣,張立恆的使出莫名劍法九式破劍式就明顯比後來學的十二式的威力要大得多,畢竟九式破劍式張立恆已經練了十幾年,每一招每一式都已經是深入骨髓了,當然要比每一式都還在熟悉和『摸』索中的後十二式要好得多了。
張立恆見野兔跑了後,也沒有其他什麼的動物在附近可以打得到了,『摸』了『摸』打鼓的肚子,只得在周圍找了些能吃的野果子填了下肚子就算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立恆起來就在路傍邊的林子中施展開輕功,一邊趕路一邊練習輕功,是一舉兩得。張立恆施展輕功趕路的確要比走路快得多,不消兩個時辰,便在路上陸陸續續發現了在趕集的百姓了。
張立恆收了輕功,向趕集的百姓打聽了下,在路前方的不遠處就是平江府的常熟州,也叫常州。施展了近兩個時辰的輕功,張立恆體內真氣也消耗了不少,於是跟著趕集的百姓一道走著進城裡去,打算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
張立恆進了城裡,找了個飯館坐下,點菜的時候發現原來常州這裡最有名的也是叫花雞。想起齊老叫化的叫花雞,張立恆不禁食指大動,爽快地叫了兩個。
張立恆一邊在等上菜的時候,無聊時一邊側著耳朵,在聽飯館裡的人聊天,還特意細聽了靠門口出那一桌兩個人說話的內容。那兩個人一看就是走江湖的打扮,還隨身帶著自己的武器,一個長得一張馬臉,一個滿面鬍渣,兩個人坐一起看起來有些嚇人。
張立恆聽到馬臉說道:“聽說這常州的首富唐家前些日子失了一批官綢差些惹了官非,如今正重金招募江湖好手來護送第二批官綢,以保萬無一失”
鬍渣面道:“那是什麼綾羅綢緞這麼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