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易筋經》這三個字一出,這把張立恆驚到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所修習的佛門功法竟是從《易筋經》中來
縱是張立恆怎麼懵懂,《易筋經》他還是知道的,莊光韶與他也沒少聊這少林鎮山之寶,自然他也知道《易筋經》的價值所在,說道:“清衣姐姐把這功法傳授與我時只說是一門比較上乘的佛門功法,她也沒告訴我這和《易筋經》有關”
玄天道:“她當然不知道了,我又沒有告訴她,若是知道了她還不肯要呢!”
張立恆這就不明白了,問道:“師兄你又怎麼把這麼珍貴的功法送給清衣姐姐的?”
到這裡玄天卻是臉上一熱,然後打起他秀才的口吻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以後你就會慢慢懂得的了”說完這句就沒有在說下去了
張立恆雖是十八歲的少年了,但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之事還是一片空白,他對李清衣也只是對姐姐那般的依戀之情,自然也不會明白這玄天是喜歡上了李清衣的。
時間已是過了三更,張立恆也先回了洛河派去,玄天和張立恆約定每晚子時便在這城隍廟中傳他劍法。張立恆並沒有察覺到的是,在洛河派時其中一所房子裡,洛河派的掌門方中宇從他出去到回來都一直注視著他。在張立恆回到了他的房間後,方中宇在黑暗中暗自嘆一口氣道:“淺灘始終是留不住蛟龍。”
卻說長河幫的幫主石興在洛河派吃了一個大虧後回到了長河幫內,此時正在密間中聽自己一個心腹彙報。
石興和心腹在密間中正輕聲交談著,石興臉上的笑意漸漸濃烈,在聽心腹彙報完了後竟來高興得大笑了起來。這時候的石興已經沒了剛從蘇州回來時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狠之『色』,狠狠道:“老石一番好意方中宇你竟不識好歹,待我取到了那劉家天下第一的秘笈,以後定要你洛河派好看!”
就在石興沉浸在他的絕世武功夢的時候,密間中突然一陣輕微地響動,當石興回過神來,一個書生般模樣的英俊男子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石興登時冷汗便流了下來,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自己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於是按下內心中的驚駭問道:“你是什麼人?”
英俊男子沒有回答石興,只是詭異的一笑,自顧問道:“聽說你在打江南劉家武功的主意?”
聽到這話石興心頭更加震驚了,剛才自己與心腹的話必定是被這鬼魅般出現的男子聽了去,但他還是一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究竟是什麼人?”
男子“哦”一聲,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不重要了,我也就是順口問下罷了,你也沒必要知道我是誰。”說罷緩緩伸出一隻手,繼續說道:“聽說你手上功夫很了得,看看你的鐵掌接得了我這肉掌幾招!”
石興再次大聲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男子也沒打話,身形一晃便欺近石興身邊,那手掌向著石興的胸前拍去!
石興只覺得眼前一花,這男子的手掌就要拍中自己胸口了,手上慌忙運起功力抵在胸前。石興的鐵掌與男子的手掌相交,只覺得從男子手上傳來的不下千斤之力,身下的杉木座椅“跨啦”一下碎成一地,自己連退幾步這才站穩。
一掌過後,石興手上傳來了已經多年未曾有過的痛感,而那男子看著石興竟投來了些許讚許的目光,口中誇了句“不錯!”,接著男子的第二掌又飛快而至!
石興回想起男子第一掌雷霆般的掌力,心中一陣後怕,這第二掌他是運上了生平功力與之抵抗。第二掌剛過,石興重重地退了幾步,體內一股氣血湧上喉頭,一絲鮮血從嘴角滲出,使他已顧不上雙掌鑽心的疼痛。
男子沒等石興緩過來,第三掌又衝他擊去!石興這時已生不起一絲的抵抗之心了,只是下意識地抬起了已經沒有知覺的手掌。“轟”的一聲悶響,石興的身體重重地撞向了密間的厚牆上,生死不知!
那男子離開密間時,口中喃喃道:“蘇州洛河派麼…真是麻煩……”
過了幾天,江湖上便傳出長河幫幫主石興被人在自家打成了重傷殘廢,一時間引起不小的轟動。
張立恆在一個晚上學一式或者兩式的莫名劍法,不多時就已經把玄天要傳授的十二式學完了。礙於張立恆的內功修為還不夠,玄天沒有把劍法再往下教下去,他跟張立恆說道:“這前面十二式已經是你先在可以接受的極限了,接下來必須精進你的內功修為方可繼續往下面的招式前進。”
張立恆問道:“那要到了什麼地步才可以練這其餘的劍招?”
玄天道:“按你這天心功法修煉的速度,大抵一年之後就可再學六式!”
張立恆道:“那我這一年必定勤修內功,那師兄你要去哪裡?”
玄天搖搖頭道:“我還是想你在這一年裡在江湖上歷練歷練,而非整日閉門練功!只有在江湖中歷練過,你的劍法才能更進一步。我接下來的一年也要四處雲遊一番,一年之後的重陽節我就在這個地方,到時候我再傳你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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