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張立恆便醒來,大清早的精神竟然比以往更加充沛,絲毫沒有因昨夜練功而影響,這讓他更加堅定練功的決心。張立恆趁著早上如此好的精力,又開始練習李清衣傳授的李家獨門輕功。
接下來的日子裡,張立恆夜裡睡的時間越來越短,練功的時間越來越長。白天張立恆除了偶爾去半天打獵,然後每天照顧一下莊光韶,其他時間都用來練功。十多天過去,莊光韶眼看著也恢復得很好,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莊光韶卻越來越急躁,似乎有什麼急事趕著要去辦。
這一天早上,張立恆照常在練習提氣輕身時,忽然聽到了莊光韶一聲痛苦的呻『吟』。張立恆進屋就看到莊光韶倒在了床邊,嘴角還滲出一絲鮮血,張立恆急急忙忙把張三老頭兒喚來。張三老頭看了半天,得出了個急火攻心的結論,沒有生命危險。知道這樣,張立恆就把嘮嘮叨叨的張三老頭送回去了。他也覺得莊光韶這幾天太急躁了,可能這樣引發了內傷,只得無奈的搖搖頭。莊光韶這次的確是因為急躁而受傷的,但僅僅是心急是不會扯動內傷的。莊光韶這是因為急於恢復身體,在練功的時候急於求成,使得真氣走岔而導致的。
莊光韶這一躺就是五天,他醒來時就立馬抓住張立恆急問道:“我這已經昏睡了幾天?”,當聽到已經過了五天時竟要掙扎著起來,口中還急呼“壞大事了!壞大事了!”
張立恆一邊把他按住一邊寬慰他,但始終不管事。張立恆暗想莊光韶受傷總也是因自己而起,怕是因此又耽誤了他的大事,心中更是過意不去。於是張立恆又和莊光韶商量著看能不能由自己代他去辦這事,但莊光韶不知是不願再打擾張立恆還是因為事關機密不能讓別人知道,始終堅持要走。
張立恆實在拗他不過,只得答應他第二天陪他一起啟程趕去蘇州,莊光韶見張立恆如此,心中更是感激萬分。
張立恆當晚就打點好一切,只等明天出發。張立恆心裡除了抱著把莊光韶安全送到蘇州的想法之外,也有一點想見識一下外面的江湖的念頭。這些天張立恆日日勤練內功和輕功,正在以一個超乎常人的速度在進步著,但這一些張立恆自己卻多大察覺,他只覺得精力比以往充沛了不少,身體也更敏捷更輕盈了。
第二天一早,張立恆和莊光韶便要出發了。莊光韶經過一夜的休整氣『色』已經比昨日醒來時好了許多,本來張立恆料想莊光韶走路也成問題,已是打好扶或背到鎮上再找一輛車的打算。兩人的行李都很簡單,一人一個包袱,都被張立恆還拿上了問天劍,莊光韶的劍被刀斷魂劈斷也沒有地方去找新的。
兩人到了附近的鎮上,不等張立恆開口,莊光韶就已找好了一輛馬車,還吩咐車伕要抄最近的路去蘇州。車伕開始時推脫近路土匪多不太平,死活不肯走近路,最後莊光韶丟擲一錠十兩重的銀子,車伕一咬牙也不管太平不太平了。
這趕路頭一天倒是平安無事,到了第二天馬車終是遇上了六個攔路打劫的山賊。
車伕看到一臉兇狠的劫匪就嚇得魂兒也飛了,渾身直哆嗦,一邊拱手一邊說些求饒的話,心裡直後悔自己財『迷』心竅接了這生意。
莊光韶以往行俠仗義,一向嫉惡如仇,如今這山賊土匪之輩竟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胸中升起一陣怒意。莊光韶忍著傷趕了一天多路,身體已經虛弱不堪,一張煞白的臉冷冷地對那幾個劫匪道:“我乃蘇州洛河派二弟子莊光韶,爾等識相的就馬上讓開,那今日之事就此揭過。”
一個看上去應該是頭領的這時一陣冷笑:“若不識相那又怎麼樣?”
莊光韶見這幫劫匪竟不買他的賬,怒道:“你可知道得罪我們洛河派的後果!?”
頭領聽罷是一陣大笑,道:“蘇州洛河派的大名老子是聽說過,但並不曾聽過洛河派有你這樣一個病秧子!”,其他那幾個劫匪也很配合頭領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莊光韶煞白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道:“下三流的山賊什麼時候也敢如此猖獗了”
頭領一下冷了下來,道:“老子向來是劫財不傷人命,但老子今天很看你不慣!”,也不多廢話,對手下打了個手勢,道:“劈了!”
這幫山賊向來攔路打劫動手就是,哪來今天這麼多廢話,收到頭領命令後,其中兩個劫匪一前一後,揮著大刀便往莊光韶頭上劈去。
莊光韶雖然身懷武功,但終是受了重傷,他一手推開旁邊發愣的車伕,閃開了第一刀後也來不及閃避第二刀。
在刀光就要劈刀莊光韶的身上時,一柄破破的長劍莊光韶從身後刺出,“當”的把那把刀撥了回去,接著這劍又如蛟龍般直取另一劫匪,這劫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快如閃電的劍鋒刺穿額肩膀。突如其來的變故,兩個劫匪不明情況下就傷了一個,二人趕緊退了回去。
當他們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手持著一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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