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來自於賈張氏以及孩子們的阻力還是不小的。棒梗也不再是小時候的那個對傻柱言聽計從的小屁孩了。
他有自己的打算,眼下自己馬上就有能力賺錢了,最好自己的媽媽不要節外生枝,等自己徹底能養活家了,甚至自己也成家了,媽媽那時候再找個老伴也不晚。
兒子正是找工作的節骨眼兒呢,街坊鄰居看著不說,介紹物件的人也都看著呢,別到時候說媳婦的人出去一說,棒梗,好少年,他媽,最近剛結婚。
好說不好聽。
賈張氏把這套理論說給棒梗,很快就打動了棒梗,這反“柱如婚姻”聯盟迅速成立,並且內部關係牢不可破。
能給谷勝飛面子出席這場飯局,棒梗已經算是下了很大決心的了。
除了喝酒,當然沒有別的結果。
第二天早晨,在溫暖的陽光中昏睡的谷勝飛感覺到家裡有個女人在進進出出的收拾,經過炕頭的時候,女人身上的香味,前所未“聞”。除了李曉妍,應該沒有別人了。
“你也夠勤快的,把自己收拾得這麼香,還這麼早來我這麼臭的地方。”
片刻,谷勝飛感覺到香味撲到了自己鼻尖,他睜開眼,看見杜晶正盯著自己看。谷勝飛嚇一大跳,幸好自己剛才沒叫出李曉妍的名字,要不然又得解釋。
雖然自己和杜晶從來沒有明確過關係,但是,在半年前,最火熱的時候,兩個人可是親過嘴的。
不過,兩個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經歷,交集確實少,而且谷勝飛總覺得杜晶太完美,身份相貌,哪哪都完美,有點“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半年沒見,此時的杜晶,又多了一份成熟,像個大姑娘的樣子了。到底是讀了半年高中的人了,見識和思想都應該有進步了。
“你怎麼來了?”谷勝飛起身坐在炕上,沒話找話。
杜晶沒有回答谷勝飛的問題,依然自顧自地收拾著他的房間,一邊收拾一邊數落,“這酒瓶子喝完也不知道扔到外面去......抽菸也不開窗戶......吃東西應該在桌上鋪一張油紙......”
杜晶的批評中間沒有任何諸如“你看看”“你說說”這樣的口語,顯得乾脆利落,也像一個到學生宿舍檢查衛生的公事公辦的老師。
弄得谷勝飛也很不好意思,就說:“你放那兒吧,回頭我起來收拾。”
“你?我還不知道你?調皮搗蛋第一名,吃飯賺錢跑最快,但從來沒聽說過你還會收拾家!”
“那開玩笑的事兒,你怎麼知道我不收拾,你又不是每天住在我家。”
“這恐怕就是你既要搬離父母家裡自己一個人住,又不搬多遠甚至連院子也不出去的原因吧?”
“我發現你這人沒勁啊,讀了半年高中,合著就拼命學文化回來擠兌我呢吧。告訴你,祖國大好河山待建設,還有更多的人民需要你拯救呢,別可著我一人造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