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勝飛站在賈家門口敲門,“秦金如在家嗎?”
“在呢在呢,別敲啦,孩子們剛睡下?”秦懷如的聲音。
“睡下啦?我怎麼聽著棒梗還在我那屋呢?”
“棒梗自打跟你交成好朋友,就不能算孩子了。你看你們幾個,把大院攪合成啥樣了。”秦懷如一邊開門一邊低聲唸叨。
“秦姐,我幫你從李金明那要到好處的時候,還有中秋節我們幾個請咱院裡人吃飯的時候,您可不是這麼評價我們的吧?”
“去去去,沒大沒小,你跟棒梗稱兄道弟的,就管你兄弟他媽叫‘姐’?怎麼著,也得叫我一聲姨吧?”
“合情合理,不過,在我這兒,‘各親各叫,各戚各論’,分開論的。他是我兄弟,您是我秦姐,沒毛病。”
不過嘴上這麼貧著,心裡也確實覺得不該造次。於是就緊著眼神往屋裡瞅。只見秦金如懶洋洋地邊走邊披衣服。
早聽到是谷勝飛的聲音,這人簡直可以是秦金如的瘟神了,至少是個實打實的仇人。一手攪黃了自己和傻柱的相親,還叫來了汪立川把自己揭了個底朝天,臨了還逼自己把剛得手的二百塊錢給吐了出來......
這人簡直壞透了!
大半夜的,來找自己也不知道什麼事兒,但總不是有什麼好事會從瘟神這兒降臨到自己身上的。
秦金如這點局面感還是有的。
所以就在屋裡磨磨蹭蹭不願意出來。
“哎呦祖宗,您倒是快點兒......”站在走廊裡的秦懷如裹了裹衣衫,“凍死我了,你們有什麼話你們慢慢說吧,我是不奉陪了。”
說著就準備進屋。
谷勝飛一把攔住,“秦姐,這裡面吧,還真有您的事兒,您現在不能回!”
“有我什麼事兒啊?”
“重要的事兒”谷勝飛一邊看著走出家門的秦金如,一邊幽幽地對秦懷如說道。
“有話快放!”不知道怎麼地,秦懷如剛還提醒谷勝飛,自己是他兄弟的媽媽,結果這會兒卻跟他開起了玩笑。
也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也把谷勝飛當作一個成年人來看待了吧。
不過,當下可不是多想的時候,bj的冬天,哪怕是初冬,半夜的溫度可是一點都不懂得疼人的。
谷勝飛不管秦懷如的態度,自己心裡清楚,剛穿越回來的時候,還評論過秦寡婦的身材,但自打跟棒梗交上朋友以後,對秦懷如雖然談不上尊敬,但也絕不會往別的方向想。
那也太噁心了。
再者說,要清純,他有杜晶;要妖嬈,他有劉映霞。根本不需要別人。
這時候,秦金如雙手交叉抱在胸口,不可一世充滿防備和挑釁地看著谷勝飛,不出聲。
谷勝飛也不做理會,直接掏出一沓子錢,在莫名其妙的倆姐妹眼前晃了晃,“誰要?”
“誰的錢?”秦金如問。
“誰都不要,除非你說說這是什麼錢!”秦懷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