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咪咪!是你!居然是你!讓我出去,我要殺了你!”
蕭咪咪皺著眉頭,仔細看了一眼才認出這真是那天差點要了她命的肖寶兒。
那天,在大陸地產的基地,她想去見見肖寶兒,桑小白說被帶走了,沒想到是被帶來了這裡。
此時的肖寶兒完全陷入癲狂,臉上因濃硫酸毀了面容,此時已經痊癒,長出一團團粉色的肉瘤,原本清秀的樣子早已經不復存在。
她與肖寶兒隔門而立。
巧麗問:“這道門要開啟嗎?”
若不是剛才她癲狂如斯,巧麗已經開啟了找到門,現在,她猶豫了。
“不用。”
“開啟。”
駱長程和蕭咪咪異口同聲。
一個害怕瘋女人傷到她,一個卻覺得,有他在,沒人能奈何她分毫,再加上,她有足夠的把握,保護自己。
駱長程愣了幾秒,又說:“開啟吧!”
聽到這句話,鐵門後的那人分明異常興奮,刺啦——鐵門被推開,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蕭咪咪被屋裡的場景嚇得呆住了。
單間的公寓依稀可見原來的模樣,只是現在,沙發上是正在發黴腐爛的食物,滿屋子打碎的玻璃渣,東倒西歪的桌椅,僅站在門口都覺得,無處落腳。
而肖寶兒本人,衣衫襤褸,面目猙獰。
蕭咪咪進門那一瞬,她飛撲而來。
蕭咪咪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軟包子,肖寶兒接觸到她的那一瞬,她一手用力拿住肖寶兒的手腕,一拉一扣,狠狠將她制在身下。
隨時準備出手的巧麗和駱長程見狀,鬆了一口氣,定定站在旁側。
蕭咪咪沒有忘記她此行來的目的,厲聲問道:“肖晴呢?”
肖寶兒嘿嘿一笑:“怎麼?她死了?還是失蹤了?”
蕭咪咪皺了皺眉,手下力道更重,她說:“是你做的?她在哪裡?”
肖寶兒疼得齜牙咧嘴,聽到她這樣問,還是忍不住地冷笑。
“我都被關多少日子了?她是生是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和她根本沒有往來,就她那樣,跟我提鞋我還嫌檔次低。”
蕭咪咪鬆開手,猛地往前一推。
肖寶兒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扶住桌子,卻一手抓在了什麼發著惡臭的東西上,她毫不在意的將手在沙發上一抹。
她笑道:“她家那麼窮,她自己又沒出息,誰願意和她來往?”
蕭咪咪根本不想和她討論貧窮和品格的關係,她自知,從肖寶兒嘴裡再問不出什麼來,轉身離開。
從聯豐銀行出來,駱長程要將蕭咪咪送回地產大廈,破天荒的蕭咪咪不願意聽他的了。
蕭咪咪說:“肖晴的事與我有關,你不能獨自攬去。”
駱長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誰說我要獨自攬去?”
蕭咪咪說:“你不是正在這樣做?”
駱長程語塞,他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不想讓我參與,是因為和集團有關嗎?”
無上清涼集團駱長程跟蕭咪咪偶有提及,卻只說是業務範圍遍佈全球的跨國集團。
可蕭咪咪是何許人也?
瞧見聯豐銀行和大陸地產的基地架勢,也知道,業務內容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