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我們而言，只要確定兩三處地方屬於王芬去過並且不止一次去過的場合就夠了。
哪兒特麼有什麼真正的天衣無縫，很多時候就是賭博，賭運氣！
“行了，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我就不跟這兒待著了，省的影響你們工作。”
我當機立斷，起身告辭，並且叮囑馬雨茗千萬忍住氣，低調，如果丫王芬還來找事，那就繼續回去請病假，反正不要意氣用事和對方鬧，再引起王芬懷疑就划不來了。
至於我，嘿嘿，很多事要提前處理好的，比如竊聽裝置和監控是不是必須安裝，能不能順利搞到，都需要找人，欠人情的。
某寶上賣的竊聽器我可信不過，可軍用裝置不允許買賣，我還真得想想辦法。
出來的時候，空山晚秋和馬雨茗都沒有送我，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難道是為了避嫌嗎？
我沒強求，只是暗自苦笑搖頭，妹的，你們都不想想，越是反常才越容易引起人家警覺啊，我來都來了，很多人都見到，瞞是瞞不住的，還不如大大方方送我出去呢。
這樣的話，反倒說得過去馬雨茗在監獄受了委屈，作為姘頭或者男友，我露一面也算是一種威懾，表明態度：少特麼欺負馬監，她也是有男人的！
算了，懶得猜兩女怎麼想，反正不是啥大問題。
…
從西京女監出來後，我直奔市局找大鬍子。
張哥聽完我的話，驚訝得直拍腦門，鬍子都扯下好幾根，連呼看不懂。
“麻痺的，丫王芬有毛病吧，都特麼出了一次事，還敢收錢啊？真不想活了？”
“誰知道呢？”我聳聳肩，“張哥，千萬不要小看一顆冠軍…哦不對，一顆貪婪老女人的心，嘿嘿，反震這貨就是不知道收斂，還在幹！”
“收斂肯定是收斂的！”
張哥沉吟片刻，說，“核查的事你別管了，交給我，不過我覺得呢，王芬現在雖然還在收錢，但方式肯定更小心，絕對不敢再那樣明目張膽了…難度不小，我暫時不能動用刑偵大隊的人盯梢，畢竟沒有立案，我要那麼做了，就是用公家的警力辦私事，這可是大忌。”
“那…怎麼辦？”
一想到十幾二十個地點需要一一核實，我就腦仁疼。
“放心！”
大鬍子在我肩膀上狠狠拍了幾下，說，“我手裡還有別人啊，哈哈，兄弟你放心，你為你女人，我為我妹子，大家都一樣的，我心裡有數。”
最後，直到從市局刑偵大隊出來，我都沒想明白張哥手裡別的人是哪些，也是事後很久才搞明白，原來，他特麼有線人，有混混幫他辦事呢！
搞定這件事，我馬不停蹄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又見了一個人。
這次，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不把丫王芬搞殘了，馬雨茗那一巴掌的仇，我特麼永遠不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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