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說啥胡話呢!”
我抬起腿直接踹在老虎屁股上,“虎哥,你丫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再特麼胡扯哥們跟你急!”
“喲,哈哈~~~”
老虎發出一陣狂笑,轉進吧檯裡,翻了半天,拿出一瓶我看不懂牌子的洋酒塞進我手裡。
“得,誰讓這小娘們連虎哥我都看著心疼呢,小子,好好對人家姑娘,這酒拿著,皇家禮炮純威,三十八年的。”
“威士忌?”我對樣酒好壞一知半解,問了一句,“洋酒啊,這玩不好喝啊!”
其實,什麼芝華士、皇家禮炮,這些東西我也喝過,甚至還專門查過這些酒的資料,潛心研究,就是怕來酒吧這種地方被人家看成白痴,露怯。
只是說來也奇怪,別的事我的記性那叫一個好,碰到這方面,卻根本不行,看過就忘,記憶力基本只能存在一週。
而且,在暗夜行者抓那個越獄犯的時候,我曾經讓服務生給我勾兌了一杯風林火山雞尾酒,端在手裡裝樣子,雖然我搞不清楚雞尾酒和威士忌有啥區別,但卻知道,特麼洋酒除了貴,一點不好喝。
“你丫的,”虎哥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啥叫不好喝?草,老實跟你說,我這瓶三十八年的酒,市面上賣七八千,橫衝直撞這裡賣兩萬三,特麼白送你還不要啊?”
“這麼貴?”
我一聽,立馬將酒瓶子緊緊抓住,“哈哈,既然虎哥有心,那兄弟也就不推辭了,就這樣吧,我替晨暉謝謝你啦!”
說完,我開始向已經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的晨暉那一桌走。
身後,虎哥衝我怒吼,“少特麼得了便宜賣乖,哎~~~今晚拿下啊!”
…
和晨暉從虎哥那裡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兩點多。
老虎專門叫了一輛經常在橫衝直撞門口等活的計程車送我們回去,就是擔心一身酒氣醉醺醺的樣子,回頭再被啥壞人坑了。
站在希爾頓房間門口,晨暉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什麼別的,不敢看我,卻也不進自己的房間,就那麼站在走廊門口,手摁在門把上不說話。
“怎麼了?”我不傻,卻只能裝糊塗,問,“丫頭,咋不進去呢?”
“我…”晨暉低下頭不說話。
“進去吧,晚了,睡不了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我…”
“啊哈~~~”我打了個打哈欠,伸手拿過她的房卡,刷了門禁,“走,進去吧。”
摟著晨暉,強推著她進門,我正想退出去,晨暉卻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還是不說話,也不放我離開。
“這…嘿嘿,你想好了?”
我特麼再弱智,也知道晨暉啥意思,而且在這個時候也不能繼續裝傻。
“我…”晨暉的聲音就像蚊子叫,“楓哥,我…我想好了。”
“你這丫頭,傻啊你~~~”
我沒轍了,“晨暉,你想好了,我肯定…肯定也想好了。”
硬著頭皮,我說,“可是,我現在特麼不行啊!”
當然了,我這麼說絕對不是真不行,更不是不想要晨暉,而是,我不願在這個時候,兩人處在這種狀態下,要她!
我江楓不是什麼善人,我的女人,和我上過床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哥們忍過,讓過,霸道過,激情過,最後還不是一一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