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柳家眾人一起送柳青雲離開,上車的時候,對方特意握著我的手,叮囑,“小江,老爺子的身體就託付給你了,昨晚我有些激動,希望我的話不要成為你的壓力…總之,盡力而為吧!”
一上午,我都和如煙、柳輝以及王叔等人圍在一起商量老爺子的治療方案。
當然,一切都以我的意見為主,畢竟,那麼多神醫、名醫,誰也沒能讓老爺子時隔多年再動腳趾頭哪怕一下!
據我估計,如煙爺爺積痾已久,治療必須慢火用緩藥,絕對不能操之過急。
並且,藥物為輔內息為主,我只能透過自己的內息外放,慢慢調理對方身體,並且將那些血脈不通暢的地方逐步打通,同時對衰竭臟器進行滋潤。
本是治不了的,但我的方法也不會僅僅停留在治表上,改善調養為主,徐徐圖之。
按照我的設想,如果一切順利,老爺子別說一年內沒有生命危險,甚至再活個三到五年也不成問題。
如煙高興壞了,在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甚至主動抱住我,俏臉貼過來親了我一口,紅著面嬌羞道,“楓哥,如果你能治好爺爺,我們就不用了怕馬家在二伯和大哥的事情上使壞了,到時候,我想二伯他們也不會指手畫腳逼著我嫁人了!”
“那你一輩子不嫁人啊!”
我笑著和柳如煙打趣,這丫頭瞬間臉紅得像蘋果,不依道,“討厭啊楓哥,我就不嫁人,一輩子陪著爺爺。”
“好好,”我笑道,“那正好啊,沒人纏著我,我江楓總算可以過幾天安生日子了!”
如煙便開始狠狠跺腳,不停地掐我,說我這人沒良心,見色忘義。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對她的天香國色都沒有動心,見色忘義從何提起呢?
這丫頭…
下午,幫著如煙爺爺進行軀幹和四肢推拿按摩,繼續疏通血脈,並且將我從醫書孤本上學來的按摩手法傳授給特護大姐,這才和柳輝、如煙一起去了郊外唐婉的私人會所。
這個地方如煙顯然沒來過,一路上不停盤問我怎麼和唐婉認識的,是不是她這個禍害哥哥帶我去的?
並且義正言辭警告我說不許和唐婉這種女人走得太近,能在京城郊區開私人會所,唐婉絕對不是什麼好鳥,讓我必須離她遠點。
我含笑不語,當然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答應如煙什麼,終究承諾唐婉在先,我可想言而無信。
見到婉姐,彼此介紹,如煙和對方熱烈擁抱,幾分鐘不到兩人好的就像認識多少年的閨蜜,根本看不出來在路上這丫頭一直在我耳邊吹風說不許和人家來往。
跟在兩個婷婷嫋嫋的美女身後,養眼的同時我和柳輝相視而笑,覺得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很多時候,女人的心思男人猜不透並且也學不來。
陪我們呆了一會,柳輝很識趣地帶著如煙走開,唐婉馬山問我,“小江,我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那個人,你有沒有辦法挖出來?”
“婉姐,”我想了想,回答對方,“首先,你要找的人必須在我們沙山女監才行,不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這件事你必須儘快落實!”
“好,這個你先不管,我想辦法。”
得到唐婉承諾,我並沒有問對方怎麼想辦法,直接道,“只要人在沙山,挖出她應該不是問題。”
“啊?是嗎?快說說!”唐婉頓時激動了,那張美如畫的臉上騰起兩抹嬌妹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