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一口氣,我有些不忍,畢竟唐婉和我以前面對的那些傢伙不一樣,他們是犯人,是犯罪嫌疑人,無論男的女的,都不是什麼好鳥。
但唐婉不一樣,至少我現在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更別說犯罪了,她只是一個渴望得到我幫助的可憐女人,所以我不能用以前的法子對付她。
“如果天上有白雲,那麼白雲下面是什麼?”我的手指微微轉動,控制內息的力度。
“有…青青的草原。”
草原嗎?不是草地?不是青山和綠水?沒有高樓大廈?
我不動聲色,又問,“草原上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我看到額吉的白頭巾,看到阿布的牧羊鞭,聽到阿哈的牧歌聲…”
額吉、阿布、阿哈?
我心中一動,意識到,婉姐的老家應該在草原,甚至,她很可能就是蒙古族!
因為,額吉的稱呼在蒙古語中是媽媽,阿布則是對父親的叫法,阿哈是哥哥。
“很快樂是不是?那時候…五歲嗎?”
“五歲,六歲,很多歲。”唐婉回答著,但這個回答卻讓我哭笑不得。
事實上,進入催眠狀態後,被催眠者並不是每個問題都能回答在點子上,甚至含混不清沒有邏輯的時候居多。
我們研究心理學的這些人,就是要從被催眠者聽起來雜七雜八的回答中,理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不過是幻想,哪些有用,哪些沒用…
只好換了種問法,我低下頭,嘴貼近唐婉的耳朵,問,“草原上起風了,是不是?狼群還是什麼?”
“壞人!”
唐婉馬上回答,聲音甚至顫抖起來,身體也跟著戰慄不已,似乎看到某些令她非常恐怖的景象。
“別怕,婉兒,別怕。”
我的聲音更加輕柔起來,“阿哈抱著你呢,婉兒不怕…壞人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懷裡,唐婉拼命搖頭,嬌軀扭動起來。
甚至,她的兩隻小手做了一個令我身體瞬間僵硬,熱血立馬沸騰的動作順著我的襯衫縫隙,快速地插了進去!
唐婉的手,冰涼,柔軟,面板光滑異常。
但那雙手貼在我的胸口,卻不啻於一個能夠將我炸裂的雷管!
我是男人,精龍厲虎的壯小夥,我特麼的…哪兒受得了這個!
婉姐在幹嗎?
這不是,不是…赤果果的誘惑嗎?
這樣的昏黃燈光,這樣的封閉房間,這樣一個令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絕色美女…
馬德,分明是讓我犯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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