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如果只要是壞人,就可以不透過司法機關而自己擅自報復的話,這個世界將亂到無法想象!
報復程度、對方應該受到的懲罰如何界定?
還有,人家是不是真的犯了罪,難道只憑仇恨就能說了算嗎?
甚至於,真要到了那一步,直管去黑市買槍、買管制刀具,然後私下報復就好了,你殺他他殺你,誰厲害弄死對方全家,還要公檢法何用?
於是,當任逍遙聽到拓跋宏解釋的這三條,當下便發飆了!
只不過,無論老爺子說什麼怎麼說,威脅、哀求甚至動手搧了拓跋宏好幾個大嘴巴,但我這個師兄,那個天分高絕到我根本想象不到的傢伙,愣是一句話不再說了。
而且,拓跋師兄甚至沒有擦掉嘴角流下的鮮血,在賓館雙人房裡任逍遙床前,整整跪了一夜…
這個細節我注意到,後來曾經在和任老師討論拓跋宏案的時候,多次問過老爺子,讓他想想,拓跋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什麼?
幹嘛要跪著,並且跪了一夜呢?
這個案子我記得很清楚,一共和任逍遙討論過三次,而每次,任逍遙給我的回答都不一樣,顯然,時至今日,任老師和我一樣,都沒有想清楚拓跋宏當時的心路歷程。
第一次的時候,任老師說,“小江啊,拓跋那晚的態度我也曾經想過很多次,甚至都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無論從情感還是案例研究上,我都沒能搞明白拓跋為何要這麼做,後來問了你大師兄,他開始也說不上,最後被我問急了,給了一個回答。”
“是什麼?大師兄怎麼說的?”
“他認為,拓跋宏是在進行一次‘決絕和分享’的掙扎!”
“這話怎麼說?”
“因為拓跋已經準備就韓明月的事情出手了,他很可能要做一些出格的舉動事後證明,拓跋的確幹了),那麼,拓跋宏不會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將會觸犯法律,也就是說,他終歸要面臨法律制裁的!所以,你大師兄的意見是,正因為我和拓跋這次徹夜長談,他算是忍不住向我透露了一點點心思,因此,其實拓跋的內心反而放鬆下來,我算是給他變相減了壓…”
任逍遙長嘆不已,“拓跋聰明、堅韌,但他終究還是一個人,有著七情六慾的,因此,如果這件事從頭到尾只能憋在心裡,拓跋不見得能受得了,他同樣需要找到某種渠道宣洩自己,也算一種減壓方式吧,就是…”
那一刻,老爺子目光空洞地盯著我,說,“小江啊,其實,你大師兄的意思是,拓跋之所以願意和我說那麼多,並不是他良心發現,不忍心繼續騙我了,而是,他需要有個人當聽眾,需要和某個人分享他的想法!”
大師兄這個回答讓我始料不及!
的確,我仔細思考之後,覺得對方不愧是心理特戰部隊總教官,思路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沒準兒這次就被大師兄猜對了呢!
這是第一次和任老師談到拓跋宏那晚長跪床頭舉動的心路歷程,而第二次的時候,任老師又給了我另外一種猜測和可能,並且,再次說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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