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指著卷宗裡陳芳芳的照片問，“如煙，你不覺得其實這個陳芳芳長得還不錯嗎？算得上漂亮吧，她和遊動在一起，就特麼如同鮮花插在牛糞上，也只有風度翩翩氣質出眾的梁海才和她更般配。”
柳如煙巴頭看了一眼，鼻孔裡哼了一聲，卻沒有反駁我。
“所以，我覺得從陳芳芳身上不可能得到太多有用情況，梁海很謹慎，他被逼無奈才和遊動合作，怎麼可能再讓另外一個女人知情呢？而假如陳芳芳懂事伶俐，她完全可以在梁海和遊動關門說事的時候，帶著孩子出去轉，避開…總之，如果調查陳芳芳，我的觀點是重點放在核實她是否和梁海有姦情這方面，我們的主要突破點，還是遊動！”
“好，”我的長篇大論說完，喬處立即點頭，“小江的意見很有建設性，我個人表態支援，還真是，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方面呢？”
我笑了，“喬處，您想不到很正常啊，我不是也沒想到嗎？熬了兩天沒怎麼睡覺，還做了一大堆有用無用的測試，這不才算發現點蛛絲馬跡嘛，而且還不一定如我所料呢！”
大家就說我太謙虛了，經我這樣分析後，還真是，越想越存在這種可能。
又討論半天，柳如煙突然問我，“楓哥，昨天的測試、遊戲、實驗啥的，我還能理解，至少你是在判斷遊動的心理和性格特點，還有他真正在乎的人是誰，這也就罷了，可早上你讓我用高電壓嚇唬他，這小子尿都嚇出來了，你什麼意思啊？”
“如果我說這個實驗沒意思，就是看看遊動是不是真的怕死，其實沒多大意義，你相信嗎？”
“才不信呢！”柳如煙搖頭，“楓哥，我自認還算了解你的，如果沒有計劃和想法，你才不會做無用功呢，好啦，解釋一下吧！”
喬處、李廳、王隊他們都說，對，應該解釋一下，上午遊動那副慫樣子，差點沒把大夥兒嚇死，小江你究竟幾個意思，就別墨跡了，趕緊說！
我笑了，“哎喲，如煙就不說了，這丫頭對我盲目崇拜，你們幾個咋也這樣呢？我都說了是個無聊實驗，其實算是我做無用功了，你們幹嘛不信？”
“就不信，說不說~~~”
柳如煙呲著小虎牙，手指變換形狀，開始威脅我。
“好，好，我說，我坦白！”
笑著，我開始解釋，“這個實驗的目的，其一，的確為了最終判定遊動是不是真的怕死。還有，我在遊動完全沒有防備和反抗的意識下，接觸到對方身體…如煙，你記得我為他把脈、搶救吧？那時候，遊動確實嚇壞了，身體處在一種完全開放，不對我生出任何戒備的狀態，從而透過肢體接觸，我可以判斷出其某些醫學上無法探知的情況！比如，遊動的意識模糊度、他面對生死時的承受力等等…”
“什麼啊？”如煙兩眼發直，半天才說，“你怎麼聽著就像神棍呢，太玄乎了吧？你忽悠人呢！”
“沒！”
我正色道，“如煙，還是那句話，你沒見過沒聽過，不代表某種情況不存在！你就想想自己為什麼要找我幫忙？還不是被以前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些奇聞震動了？對吧…行了，和你解釋也不懂，總之，我身上帶著功夫的，我能做到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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