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色很溫和,將扔得滿床都是的外衣撿起兩件,塞給周,,“周,你先彆著急,趕快穿上衣服,有話咱們慢慢…仇哥,你讓外面聽音兒的幾個同事先出去,這事兒嘛,任何人不得聲張。”
仇冉可嗯了一聲,出去外面了幾句話,隨即回到裡間。
這時候,利處已經完全不出話了,呆呆靠在床頭,不掙扎、不憤怒也不搖尾乞憐,就像突然傻了一樣。
“嗚嗚嗚,”周開始痛哭流涕,“江隊,我,我冤枉啊…利處,不,這個臭狗屎,老王鞍,他好幾次找我單獨談心,每次都要求去他辦公室的裡間,還要對我動手動腳凌辱…哇~~~”
周放聲大哭,片刻後哽咽道,“我誓死不從,而且再也不願意去他辦公室了!但這老東西不甘心,今竟然跑到我們公共辦公室,想要在這裡糟蹋我!”
我皺著眉,示意姚靜給周送過去幾張面巾紙。
麻痺的,怪不得呢,怪不得他利處不在自己的辦公室玩女人,原來人家周不去了!
“嗚嗚,我覺得陳哥他們都在外面,這次老東西不敢胡來了吧,所以才和他進到裡間,誰知,誰知他慾壑難填,竟然不要臉在這裡就想上我,我…我,我不活了我!”
我遞給仇冉可一根白嬌子,我倆點上,又示意早已呆若木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利處,問他要不要來一根。
對方就像傻了一樣,對我的動作視而不見。
我嘆口氣,問,“周啊,你這是…算了,還沒有造成致命的損失就算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唉,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那麼不知道自重自愛,不知道保護自己?明知利處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那就不該給他任何機會,就算在這裡,外面都是同事,也不行!你今知道啥叫色膽包了吧?嘿嘿,也難怪,利處身體比一般人牛逼,需要多,這特麼都出來一個多月了吧?他想女人想瘋了,能理解…”
我叼著煙,嘴裡個不停,仇冉可也頻頻點頭,並且時不時插一句話,糾正或者完善我的法。
最後,我對周,“周,你先出去吧,我建議你今就向組織上請長假,休息一個月半個月,然後西京這地方也不用回來了,休假結束直接回沙山。”
周不哭了,黯然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衝姚靜使個眼色,在她耳邊輕聲了一句。
姚靜好,帶著周從裡間出去。
轉過臉,我問利處,“利處,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的?這叫什麼來著?哦對了,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你踏馬就是自己作死嫌慢,活膩歪了!”
“江楓,你不要得意太早,等著,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有一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看看誰笑到最後!”
我不屑,臉上寫滿鄙薄的神情,“就你?切!一個被家族拋棄的邊緣子弟,你丫牛逼啥呢?你要不是藉著家族的勢力在外面狐假虎威,就憑你的能力能當上處長?還特麼跟我笑到最後,你有資格嗎?你和我鬥?你丫連幾把都管不住,你拿啥跟我鬥!”
要是這話在六七個月前,我剛進到沙山女監那會從我口中出來,恐怕連自己都會笑掉大牙,別其他聽到的人了。
但現在,我這些話卻沒有任何人會覺得是在裝逼,在不自量力,在瘋話!
因為,我江楓已經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老子有實力有資格和t市監管局的任何人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