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秒鐘,我突然問並且慢慢抬起手,“李么妹,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政府…你,你想幹什麼?”
對方反問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放下,離開她的肩膀。
“我想幹嘛?特麼我想弄死你!”
在她的頭剛剛離開鐵質圈椅的瞬間,我的手突然揮出,帶著十足的殺意,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切在李么妹脖子上。
對方叫了一聲,頭向旁邊栽歪,毫無意外頓時昏了過去。
抬頭看了一下禁閉室天花板右上角,那個地方安裝著攝像探頭,只是此刻卻沒有任何光線散射出來。
我嘿然,看來馬雨茗、陳倩還有仇冉可幾個已經習慣我的做派,禁閉室的攝像顯然提前被關掉了。
麻痺的,不是我江楓喜歡對犯人用私刑,事實上,比起沙山女監的王英等人來說,我對犯人算是非常友好,甚至把她們當做姐妹看。
作為心理疏導教師,我甚至還給一些希望上進,願意好好改造的女囚專門開心理輔導課程,真心希望她們能夠早點改造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但,我江楓不是濫好人,尤其從大學畢業時林芬離我而去開始,我的心理已經產生某些微妙變化,變得更加嫉惡如仇,眼裡不容沙子。
所以,我可以對願意好好勞動改造的犯人傾盡全力,也會對那些猶自不知悔改,並且無論改造多少年依舊心術不正的傢伙,痛下殺手!
大不了開了老子,世界這麼大,我江楓正想各處轉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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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對於李么妹這種貨色,特麼老子不直接弄死丫的就演算法外開恩了!
沒有任何避諱,我伸手在李么妹身上摸索起來。
無出所料,我從對方脖子上,現了一個小小的圓形飾品。
按理說,女犯人是絕不允許佩戴任何飾品的,因為這樣會造成潛在的危險,但也有例外,比如從三甲集轉監過來的女犯人!
這個群體比較特殊,其中很多人信封伊斯蘭教。
我已經打聽過,西京女監這邊還沒有正式出臺對於大量少數民族女犯人的特殊條例,比如,如果進入齋月該怎樣安排女囚們的飲食時間點。
回民兄弟中有齋月‘把齋’的風俗,就是在齋月裡,太陽出來後到落山前不允許進食。一個兩個還罷了,人數一旦達到數十上百數量級,這就給獄方的管理造成很大麻煩。
於是乎,個別像李么妹這種心思狠毒的漢族女犯人,聲稱自己是回族或者習慣回民、皈依伊斯蘭教,藉著某種身份便利和政策上的寬容,進行一些擦邊甚至出格的動作,比如,私藏所謂信物。
而我斷定,像那種茶杯式樣的工藝品,對方肯定不方便隨身攜帶,因此李么妹如果希望將毒品樣品交給潛藏在西京女監的販毒運輸網路大毒梟,她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而這種東西,必須輕便、體積小,便於攜帶,並且不容易引起管教注意或者即便被現,也能找到某種理由搪塞過去!
用指甲輕輕釦了兩道劃痕,我笑了。
罵了隔壁的,誰會在自己的脖子上戴一塊上了釉色的陶瓷片?
這要是沒有問題,我江楓跟丫李么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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