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燒製陶器的方法並不難,尤其我知道,在我們西北黃土高原,有一土粘性非常大,甚至幾乎可以不用燒製,僅僅透過新增一定比例粘合劑,就能在曬乾之後得到某些造型的器皿。
當然,這只是傳說罷了,我更傾向於那些女犯的行李中,帶著進行過簡單燒製的陶器。
而泥沙和土並不溶於水,可以透過沉澱、篩選、提純的方式輕易去除掉,所以如果某個碗,其製造材料中混合著少量毒品,千萬不要認為匪夷所思。
而且三甲集女犯人很特別,可以說非常特別!
因為她們來自檸夏,這個地方是少數民族自治區,有宗教信仰的少數民族人口比例相對更大,因此三甲集本地的監獄甚至需要考慮這些特殊情況。
女犯人也是人,可以剝奪其政治權力,但民族習慣卻必須尊重。
所以,有些貼身的生活用具,三甲集那邊的女犯人是可以帶過來的,而不像西京女監或者沙山女監那樣,都是監獄統一配給。
而且這也沒什麼問題,誰也不會在意為什麼刷牙的被子不是塑膠杯而是一個寫有古蘭經文的陶瓷杯,對吧?
一個杯子放在那裡,誰能覺得有什麼異樣呢?
當然,杯子這種東西很可能不會帶,但其他的呢?這就不好說了。
而且我還覺得,有些女囚,比如明明是漢族,卻利用少數民族信仰方面的某種特權鑽空子,濫竽充數矇混過關,這些傢伙才是最可恨的一類。
可是,究竟會是什麼呢?
三甲集轉監過來的女犯人,會不會帶有這種混合了毒品的陶器呢?
還有,她們就算帶來了,這和那個潛藏在西京女監的大毒梟,又有什麼必然聯絡呢?
我還沒有傻缺到她們能在監獄裡提煉毒品,並且手眼通天拿出去銷贓的地步。
百思不得其解,有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自己想歪了,這事做的太倉促,根本沒有考慮周全。
仇冉可非常聰明,拉我去監區拐角一個攝像監控死角抽菸,問我,“江科,你是不是認為她們會把毒品混在燒製好的陶器了?可是現在誰還用陶器啊?不是塑膠製品就是瓷器,特麼的,陶器那種東西又粗糙而且衛生程度還不好,當下似乎除了工藝品,生活中幾乎看不到了吧?”
我笑了,“老大,你丫少見啊,特麼的都出來了…嘿嘿,你咋不早點告訴我呢?現在我也意識到思路可能有問題,唉,可是來都來了,陣仗還這麼大,悔之晚矣啊!”
“那…還查不查?我是說,檢查三甲集女犯人的行李?這事兒還要幹不?”
“幹!”我狠狠抽了一口煙,罵道,“麻痺的,都到這一步了,我們特麼能說不幹嗎?仇哥,你說我們哪兒還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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