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小時後,我和墨芷舞分別來到任逍遙下榻的賓館,鄭老正好也在,幾個人輕鬆寫意聊著天,心態都很好。
任逍遙問我,“小江,你準備在西京呆多久?什麼時候回t市?”
我老老實實回答,“老爺子,乾通案水落石出那天,就是我江楓離開之日。這期間我還有幾件事情需要處理,也許免不了還要找您幫忙呢!”
墨芷舞登時衝我瞪眼,不依道,“楓哥,你這人真是的,任老師我可早就預定了,你不許和我搶!”
兩位老人家就笑,說江楓不會和她搶人,有事也只是透過電話溝通,不影響他們中州之行。
閒聊一陣,鄭恆威突然問我,“小江,那個陳文濤會怎麼處理?”
我一愣,沒明白鄭老的意思,遲疑道,“鄭老,您想…您什麼意思吧,直說好了。”
“是這樣,”鄭恆威沉吟片刻,“老任,小江,我覺得陳文濤是個人才,我想能不能在法律尺度允許的範圍內,對陳文濤從輕處理?”
原來如此,看來鄭老起了愛才之心,這是為陳文濤說情呢。
也確實,陳文濤的確是個人物,甚至在他所從事的行業裡被稱為天才也不為過,顯然那次特別的對話,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讓鄭恆威這個金融、投資圈的泰山北斗,也覺得對方驚才絕豔,就這樣被關進監獄太可惜。
沉思片刻,我說,“華夏法律的量刑標準在哪裡都是統一的,尤其乾通案涉及到方方面面,現在的情況下,誰也不敢玩貓膩!鄭老,您可能不知道,這已經不是乾通一個企業的問題,實際上已經涉及到西京、山溪,甚至好幾個省的官場,上面無數雙眼睛都盯著呢,象陳文濤這樣的核心人物,必須依法處理,基本沒有多少疏通的可能。”
鄭恆威有些遺憾,連連嘆氣,也不好再說什麼。
墨芷舞伸手捅我,低聲道,“楓哥,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我知道你鬼點子多,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任逍遙也在一旁幫腔,看來他覺得欠了鄭老人情,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苦笑,真是沒想到,原本是欲除之而後快的對手,現在己方几個人卻不斷為其說好話,希望能夠淡化處理。
沉思良久,我說,“國家的政策是坦白從寬,主動交待和被動交待在考慮量刑的時候的確有差別,但並不是決定性的,還要看其究竟觸犯了哪條法律,程度如何,為社會造成的危害性有多大。”
嘆口氣,我說,“有時候法律就這樣,標準定下來了,就算其中有冤屈,有隱情,那也沒辦法,不會因為其個人的原因免罪或者輕罪。”
索性舉例,我說,“前兩年豫南那邊有個案子,一輛卡車被查出運送的貨物中藏有大量海洛因成品、半成品,數量都是按幾十公斤、上百公斤統計的,當時全國轟動,涉案人員最輕的都被判了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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