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在紙上列出五六本心理學專著,而且都是英文原版,在國內沒有譯本的那種。
我傻眼了,看來有些東西的確需要實打實好好鑽研,而不是走捷徑聽一些小竅門就能掌握。
老爺子轉換口吻,語氣變得嚴肅,“小江,你要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別的辦法沒有,只能下苦功!這次我就不告訴你答案了,等你把這幾本書看完吃透,我相信你同樣能判斷陳文濤什麼時候扛不住!”
我明白任逍遙這是恨鐵不成鋼,在給我施加壓力,心中豪情頓起,不想被自己師傅看不起,立即道,“成,老師,三個月,我啃完這幾本書,到時候您來考我!”
“三個月?”
任逍遙笑了,“小江,你知道這幾本書有多少字?寫的都是什麼?這樣,三年吧,只要三年內你能看懂吃透學以致用,到時候我想辦法特招你跟我讀研究生!”
“行,一言為定,就三年!”
我雙手伸出,握住老爺子已經更有些面板鬆弛骨瘦如柴的手,心中升起陣陣暖意。
…
無出所料,陳文濤撂了,並且撂的很徹底。
可以說,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像他忽然被洗腦,變得對乾通水處理集團深惡痛絕,早想揭發這些惡貫滿盈傢伙的罪行一樣。
兩個多小時後,我和蔣淑山等人恭恭敬敬站在度假村大門口,目送執意要離去,並且已經顯得有些疲勞不堪的鄭恆威和任逍遙坐上車開走,開始叼著煙吞雲吐霧。
李侃問我,“小楓,別的問題我也不多說了,哥們就想知道,為什麼陳文濤的態度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完全不一樣了?我真搞不明白,幹啥陳文濤現在就特麼像瘋狗一樣,死死咬著乾通集團不放?恨不能把髒水都扣在對方頭上?”
田伯光抽了一口中華煙,介面道,“很簡單啊,既然已經決定坦白從寬,所以誰不想自己頭上少擔一些罪名?陳文濤這廝那麼聰明,丫肯定想透徹了。”
我笑笑,“田哥說對一小半,確實,陳文濤應該有推脫罪行的心態,這個毋庸置疑,但並不是最關鍵的原因。”
李侃瞪我,“廢話,我當然也想到這一點了,就是還覺得哪兒有不對勁的地方。”
“要不,咱找地方搓一頓,李哥請客,我給幾位哥好好唸叨唸叨?”
我的提議得到一致透過。
畢竟最近大家都快要累成狗,因此偶爾放鬆也是應該的。
人終歸不是機器,需要勞逸結合。
於是,蔣淑山安排手下的預審員繼續對陳文濤進行突擊審問,開了兩輛車,帶著我們幾個向西京市區南郊挺進。
我們的目標,當然是虎哥的橫衝直撞酒吧。
此刻,心情大好,今夜,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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