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我忽然有一種蛋碎的感覺。
怎麼被對方玩得死死的呢?
我明知道陳文濤用我不認識的外國文字寫坦白材料,就是成心為難我,玩老子,但是卻有種束手無措毫無辦法的感覺。
就像抗戰期間,明明知道對方是仇人,卻礙於身份不敢暴露,不能收拾丫的。
類似這樣的心理吧…
點上煙,我又抽了幾口,忽然笑了。
“哈哈,陳文濤,我怎麼聽著好像你受了多大委屈啊,是不是政府,是不是我們所有人都在冤枉你,為難你?你丫才是最清白最無辜的那一個,全世界都特麼對不起你了?”
“不,不,不敢。”
陳文濤的態度異常謙遜,“政府,我知道我有罪,我肯定有地方做錯了,不然,你們怎麼會抓我?華夏的政策我知道,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我既然被抓了,你們就不是冤枉我,而是我陳文濤一定在什麼地方做錯了…政府,我很心痛,特別恨自己,我希望政府能夠救我於水火,把我從泥潭裡拉出來,並且給我指出一條光明大道,讓我遠離犯罪,重新走上正確的道路…政府,我是真想好好改過自新啊!”
“瑪德!”
終於忍不住,我爆出粗口!
“草,陳文濤,你特麼這是在我面前秀口才嗎?閉嘴,老子不讓你說話的時候,一句也不許說,聽到沒有!”
“是是,不說。”
“你告訴我,這份外國鳥語寫成的交待材料,到底什麼內容?”
“政府,我能說了嗎?”
“說!”
我想不明白,剛才還被我判定為謹小慎微,心思縝密的陳文濤,為什麼忽然變得憨皮賴臉油嘴滑舌?
話特別多不說,而且特麼的可謂字字誅心,將我明朝暗諷得體無完膚!
他這是到底想幹嘛?
“政府,這些文字的內容…”
“怎麼,你不好交待嗎?”我越來越忍不住。
“不,不,不是的,沒什麼不好交待的。”
陳文濤看著我,躲在黑框眼鏡後面的雙目裡,竟然閃出一種諧謔的笑意。
“政府,我是擔心,我說了你也聽不懂,所以和你說沒什麼用的!”
“我…”
後面那個草,我硬生生忍住。
“你還沒說,你憑什麼猜測我聽不懂?特麼的,你以為你寫的什麼?交待材料而已,難道你寫的還是經濟學巨著,或者,你特麼現場寫了一部資本論出來?”
“啊,政府,你猜到了?我,我寫的就是我博士論文中的一部分啊!”
喜歡我的另類人生請大家收藏:()我的另類人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