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看不起對手。
沒錯,陳文濤就是這種心態,他就像在和我們玩一個智力遊戲,下一盤圍棋,將警方看做對手而已。
接過書記員遞過來的坦白材料,我忽然…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猜測過,陳文濤交待的犯罪材料可能存在幾種情況:
一來,比如他故意顧左右而言他,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死不悔改拒不交代。
其二,他也許會採取避重就輕的策略。你們不是讓我交待嗎,那好,我就寫一些私自挪用公司賬戶裡的錢吃吃喝喝,或者曾經在夜總會找過小姐,又或者給自己發年終獎的時候多算金額了…
如此,他也算交待問題,但根本不是我們想要的。
其三,重複交待,繼續將在山溪省廳說的那些話寫一遍,然後讓我們自己去對照,最後得出結論,政府你們看,該說的我都說了,在哪裡說都一樣,實在沒有新東西了。
…
甚至還有四五六,我都想過這貨會給我一張空白紙,表示無話可說,你們隨便,愛咋滴咋滴。
只是,當我看到陳文濤最新寫下的這份交待材料後,還是大出所料,被驚呆了。
罵了隔壁的,丫寫的都是什麼啊!
一個字母都看不懂!
沒錯,是字母,我不認識的字母!
陳文濤,用一種外國文字事後被證實為德語),洋洋灑灑寫了兩大篇,甚至裡面還畫了配圖。
我懵逼了。
這是什麼意思?挑釁還是調戲?
赤果果的蔑視,並且透過這樣的方式狠狠打臉。
我沉住氣,慢慢從口袋裡掏出白嬌子,不帶任何情緒問,“陳文濤,你寫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不用中文寫?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想幹什麼?表示你的出色嗎?”
對方表現出一付十分委屈的樣子說,“政府,我真不是故意的…唉,怎麼說呢,我其實具有雙重國籍的,我在華夏入籍不假,但我並沒有在國外進行同步更正。”
“繼續說。”
對於他這一點,我倒是沒有多少懷疑。
因為陳文濤沒必要在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細節上騙我,而我想要核實他的話,也就分分鐘的事兒而已。
“所以,我的國語水平很不好。”
見我面露不屑,陳文濤立即解釋,“政府,我的語言天賦很好,但我對漢字的掌握卻並不好!也許你們聽我說話說的很溜,但很多字我是不會寫的,而且也不會用一些主謂賓補這些的語法結構,會說不代表我會寫!”
我聽著,覺得特麼的,這貨簡直就是一個奇葩。
一個連漢字都不認識多少,漢語文章都不會寫的傢伙,是怎麼在乾通水處理集團當總經濟師的?
草!
都特麼奇葩!
“你到底想要和我表達什麼?”
我有些火大了,“陳文濤,你要是再這樣拒不交代不好好配合政府,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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