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不考慮智商用來描述一個人的智力程度,情商用來衡量該人的情感波動,那麼,無論智商還是情商,其實都是人腦子裡的某種意識,或者說,都是左右人進行行為選擇和判斷的出發點。”
幾人聽得懵懵懂懂,我也懶得繼續解釋。
直接扣緊正題,“因此,我老師認為,如果將智商和情商都作為影響一個人行為的同一類因素,那麼,就可以把人群分為兩個型別:情商佔上風,智商佔上風…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好像明白點,不就是情商高還是智商高,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可以這麼認為。”
我也不知道自己說清楚沒有,又道,“在我老師看來,當智商的比重大於情商的時候,這個人表現出來的是…”
“是理智,對不對?”李侃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直接搶了我的話。
“哈哈,看把你急得!”我大笑,“李哥,你猜不到的…智商比重佔上風,那麼這個人表現出來的會是心思縝密!注意,心思縝密和理智是兩回事,理智是褒義詞,而心思縝密屬於中性詞…這麼說吧,如果一個人足夠理智,他就會遠離犯罪,不去碰那些可能觸及法律底線的邊緣地帶,因此理智的人除非失誤、被誘惑、迫不得已,是不會犯法的。”
“那…心思縝密呢?”
“一個人如果心思縝密,那麼,他很可能輕易不觸犯法律,不犯罪!但和理智不同,他們仍然具備一定主動犯罪的傾向!而且,一旦決定實施犯罪,就屬於高智商犯罪,非常難以攻克的…甚至極端情況下,這種人會早早未雨綢繆,透過一次次自主訓練,對自己產生一種潛移默化的暗示,比如,你並沒有犯罪,如果有人盤問你,你該以一種什麼心態,什麼方式對付對方等等…也就是說,只要做了充分準備,警方很難讓一個心思縝密,紙上比重遠大於情商比重的傢伙完全坦白交待的…”
直到此刻,蔣淑山、李侃以及田伯光、胡秘書等人才算明白我的意思。
其實,對於他們而言,什麼情商智商,哪個佔了多大百分比…統統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已經給出結論,做了判斷。
陳文濤不會交待,更不會徹底撂了。
他甚至從心眼裡就沒有認為自己犯了多大罪過,他或許還覺得自己手段高明,透過豐富的技巧和經驗,幫助公司不斷壯大呢!
比如,偷漏稅,比如做假賬,還比如挪用公款進行非法投資。
這些運作,可能在陳文濤看來正是他大展拳腳,點石成金的用武之地,是證明他和一般人不一樣,證明其卓爾不群,實現自我價值的場合!
因此,他對待警方的態度就像對待查賬的稅務人員。
他給自己上了枷鎖,給稅務、工商、合作伙伴和死對頭以及警方統統設了局,從而讓所有人都陪他在這個局中好好玩,並且一直玩下去…
我又解釋了幾句,蔣淑山突然問我,“那麼小江,按照你的說法,這個陳文濤不但沒有料的可能,而且他竟然會十分…十分享受警方陪他一起玩的過程?是這樣嗎?”
“我說不好,這只是我目前的猜測而已…”
我禁不住苦笑,“蔣先生,我只是初步這樣判斷而已,至於是不是這樣,只要看看他到底寫了什麼交待材料,我差不多就能下結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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