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芷舞這個要求,我想了想,覺得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便答應她,“那成,我在喜來登等你,你開車過來,咱們一起去,正好我還省了車錢呢!”
三十分鐘後,我和墨芷舞來到任逍遙老爺子下榻的賓館,一看見我,老爺子便故意掉下臉發難,“江楓,你自己說說,多久都沒有來看我了?你還是我任逍遙的得意弟子嗎?”
我立即辯解,“老爺子,您這話說的可就昧良心了,幾周前,我回了t市一趟,不是曾經專程看望您和師母嗎?花了快一千塊錢給您買的酒和多寶魚,好麼,這才過了幾天啊,您就都忘了?”
“哈哈~~~”
任老爺子開懷大笑,指著我說,“行啊小子,看來你記性挺好啊!我還以為你日理萬機,早就忘了這回事兒呢!”
我也笑了,拉著老爺子進入賓館房間的客廳,和墨芷舞在沙發上坐下,說,“您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個事兒。”
“什麼事?”
“老師,上次我去看您,曾經說過一個病例,您該不會給我忘了吧?”
“哦…你是說,那個身患孤獨症,名字叫小小的小姑娘嗎?”
“對,對的,就是她!”
我長出一口氣。
老爺子能主動說起小小,就說明他沒有忘記我的囑託。
上次回t市,我曾專門去了一趟汪監家裡,和流蘇、汪姐、小小都見過面。
當時我對小小的病情有過某些猜測和判斷,但由於時間太緊,並且有自知之明,清楚以我江楓的能力很可能搞不定,所以藉著看望老師的機會和老爺子詳細說過。
“老師,那您覺得小小的情況…她還有機會治癒嗎?”
我忽然有些緊張,甚至忘記給任逍遙介紹墨芷舞了。
老爺子並沒有立即回答我的提問,而是說,“小楓,你是不是有點太沒禮貌了,這位姑娘是誰,你帶人家來我這裡,難道不需要介紹一下嗎?”
“噢,對了!”
我猛地一拍腦門,笑道,“瞧我這記性!老師,這位是墨芷舞,芷舞,這是我大學的授業恩師,任逍遙任教授。老爺子可牛逼了,學術帶頭人、院士、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哎呀,反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家老師牛不到!”
任逍遙和墨芷舞都被我的話逗笑了。
狠狠指了指我,墨芷舞伸出雙手,握住任老師那顯得很枯瘦的右手,說,“任先生,久聞你老大名,今天一見,覺得您老人家精神頭、氣色、身體都很好,我心裡很高興。”
“小墨你好,”任逍遙哈哈笑著,問我,“江楓,小墨是你的…?”
“朋友…”
身邊的墨芷舞手上立即開始有小動作,疼得我齜牙咧嘴。
“這個,除了朋友還是戰友…”
“其實…那個,我們的關係還要更近一點,比普通朋友好很多,算是紅顏知己…”
肋下鑽心的疼,我估計都快被墨芷舞掐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