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這樣嗎?”瀟瀟可憐兮兮側過臉問我,“哥,我都二十多了,你讓我跟著一幫十六七、十七八的小屁孩一起學功課,這不是難為我嘛!”
“你也是小屁孩好不好?”
我沒好氣數落她,“瀟瀟,聽著,現在不是你和我討價還價的時候,我說什麼你必須聽,豎起耳朵聽清楚就可以了,明白嗎,我不是和你商量,而是命令,要不我馬上走,要不你就乖乖聽話。”
“那…好吧。”
瀟瀟委屈死了,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轉。
我摟住她,說,“傻丫頭,你以後就會明白我的苦心,唉,哥就一個,你讓我怎麼分身、分心管你們一個個啊!到時候,十天半個月見不上一面,你就該成深閨怨婦,該恨我,該後悔了…行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從現在就開始慢慢調整心態,最多一個月,我會安排你去t市的,至於以後,你的思想境界,你的眼界,還有你對生活的認知發生根本改變,你怎麼想我不會指手畫腳,更不會攔著,到時候再看吧。”
“嗯,行,那我聽你的…哥,我,我還想那個…來~~~”
…
就這樣,我和瀟瀟在希爾頓一連住了五天!
如同困在牢籠裡的猛獸,我儘管坐臥不安,卻又不敢在沒有得到確切訊息的時候貿然出去。
畢竟,郝家在西京是可以和英家並駕齊驅的大家族,儘管我嘴裡說著不怕他們,但心底下多少還是有些含糊的。
這五天裡,我和外界倒是保持著密切聯絡。
電話每天都要打接幾十個,主要是一群鶯鶯燕燕不放心我,還有就是時刻關注乾通水處理的案子。
除了蔣淑山之外,李侃和田伯光還有大鬍子張哥、林少校等人每天都和我通電話,因此我倒是對乾通案的進展跟得非常緊。
我已經知道,山溪省工商管理局和山溪省、西京市國稅局、地稅局首先發難,從行政口乾涉乾通水處理公司的日常經營。
這樣的動靜當然不足以引起一般老百姓關注,甚至一週前我弄出的那個送活死人喪的焦點事件都比這些通告更能引起網民關注和興趣。
儘管事件熱度不斷降低,但仍然在千度搜尋、往日頭條、菠蘿號、微醺新聞等大型傳媒平臺上佔據過往一週熱搜排行榜前十的位置。
但和那些事不關己的吃瓜群眾不一樣,我敏銳地覺察出,上面的博弈終於有了最後結果!
有大佬終於下了決心,對乾通水處理集團下殺手了。
很多時候,當新聞報道說打掉一隻大老虎,或者將某個大型集團公司法人、管理層雙規,這時候其實已經是蓋棺定論,甚至案子都快結束時才播報,而之前,一定是從工商、稅務、經營這些正常渠道入手。
不能授人以柄的同時,直追其軟肋。
畢竟,經商做企業的,十個有八個都存在各種各樣的問題,偷漏稅、買通官員,違法違紀做虛假賬目等等,手段太多了,而那種打政策擦邊球的手段,甚至算得上清白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