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愛瀟瀟,但我不能否認她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
所以,無論瀟瀟遇到什麼難處,我江楓,必須出頭。
顫抖著嗓子,瀟瀟嗯了一聲,乖巧如同一隻波斯貓般,借力從地毯上站了起來,身體哆嗦著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被我踩在腳下,特麼疼得面容都已經扭曲的郝常狂,只是默默躲在我背後,似乎只有身前有我,天塌下來也沒有多大關係了。
我和瀟瀟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郝常狂的隨從,已經被林少校幾人制服。
別說他的跟班並不都是保鏢,即便全是練家子,也不是這些身手幾乎比得上特警的武警支隊精英們的對手!
現在軍隊上對於特種兵、特警、特勤的訓練,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你覺得民間的一般武林人物,能夠徒手攀登上高達幾十米,外壁平整光滑的大樓嗎?答案是不能,但特種兵,可以!
那種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嚴苛訓練,已經超出我們的認知和想象範圍,完全有悖於人體結構和物理常識了,但,這就是事實,就是特種部隊這個兵種的現狀。
即便林少校等人還達不到大軍區兵王的水準,但對付郝常狂的幾個小屁屁手下,完全沒有難度。
幾分鐘後,表演池這裡已經一片狼藉,同時,風輕雲淡,戰鬥結束。
除了我們的人之外,一個站著的都沒有,郝常狂的那幾個手下,無一例外被幹趴下了。
我眯著眼,一腳踢在郝常狂的太陽穴上,將其踢昏過去,然後慢慢走到唯一一個傷到我們的人,看樣子像是郝常狂的保鏢頭目的傢伙面前。
蹲下身子,對已經被打得半死的這貨說,“夥兒,你們真特麼牛逼啊,郝常狂是不是西京郝家的人?”
這小子年紀在三十多不到四十歲的樣子,惡狠狠看著我,眼中幾乎都要噴出火,咬牙切齒道,“沒錯,老子就是郝家人!小子,你離死不遠了,等著吧,過不了今夜,你特麼就得死在大牢裡,敢和我們郝家做對的主兒,麻痺的,在西京還沒有生出來!”
我笑笑,確認對方身份後,便懶得搭理丫的,老子慣著你啊,和一個小小的保安小隊長廢特麼什麼話!
站起身,同樣的姿勢,完全一樣的部位,我一腳踹在這小太陽穴上,讓其瞬間進入重度昏迷狀態,然後拍拍手,彈彈褲腿,對林少校說,“林哥,這事兒吧,你們不要再管了,畢竟你們有官面上的身份,被人看到在夜總會大家鬥毆不太好。”
林少校道,“沒事兒,反正我們也沒穿制服,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就是普通人,大不了接受處分唄,多大個事兒啊!”
我搖頭,堅持道,“林哥,我說了你們都不要管,這事兒我自己能搞定,現在,哥幾個立即走,馬上走,咱們有情後補,聽我的!”
林少校看著我,表情有些猶豫,似乎還想要和我說什麼。
畢竟,郝常狂的身份可不是鬧著玩的,我都可以預見到,要不了十分鐘,必定警笛大作,將會衝進來數以幾十計的警察,一個個勢若瘋虎般前來抓我!
依舊搖著頭,我笑笑,說,“哥,這樣,你親眼看著我打個電話吧,他郝家厲害不假,但我江楓也不是吃素的,不是能夠隨便被人欺負的!”
林少校看我一眼,終於點點頭不再說話,他肯定明白,我這是準備叫人來平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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