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芷舞肅然,“我們都忽視了一點,賞金獵人,憑什麼只有外國人才能充當?我們華夏,在我們神州,誰能百分百保證沒有賞金獵人的存在?其實楓哥你已經經受過不止一次暗殺了,就我和你一起假作腿壞了,需要裝義肢那次,是不是有南洋的職業殺手來殺你呢?還有,在西京,你也至少遇到兩次還是三次暗殺了吧?後面這兩次出手的可都是國人!”
停了停,墨芷舞一字一頓道,“楓哥,如果,我們華人中間也有從事賞金獵人這種界定模糊,亦正亦邪職業的傢伙,而且人家還接了任務,怎麼辦?你想過這種情況沒有?”
我…腦袋裡忽然就像被扔進百萬噸、千萬噸當量的氫彈,差點沒把腦漿炸出來!
草!
還真是忽略了這一點!
也許因為華夏的法律監管太嚴格,民間申辦持槍許可證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甚至刀具也會嚴格管制,而且那種能夠申請到的槍,也只是獵槍、捕魚槍這一類,真正的殺傷性武器根本不可能透過官面認可得到,因此,我一直忽略了賞金獵人這種職業,在華夏地下勢力中默默存在的可能性!
不寒而慄!
如果真的有華人從事這種職業,那我…哥們豈不危在旦夕?
那可是五百萬美金啊!
馬克思說過,給人們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能讓其漠視一切法律,鋌而走險去犯罪!
我慌了,坐臥不安。
墨芷舞沉思片刻,問我,“楓哥,你覺得明天繼續去乾縣嗎?要不要調整一下行動策略?”
“調…整…”我有些茫然。
心裡生出一種行百里者半九十,孤蟻敗堤功虧一簣的無力感。
麻痺的,眼看要到最最關鍵的時刻,加把勁兒,搶時間,我們或許就能爭取到最後勝利,將乾通水處理集團狠狠碾碎,踩在腳下…
可現在呢,自己卻要被自己嚇死嗎?
默然半晌,甚至連小楊烤串的服務生喊我們的桌號都沒有聽見,還是被墨芷舞拉著進去,找到一個剛剛收拾出來的桌子坐下。
我犯愁了,真的要放棄嗎?
或者,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換一種迂迴策略?
默然中,我終於開口說,“芷舞,要是說我不擔心,不在乎,明知道生命受到嚴重威脅,卻還非要搞這種個人英雄主義,傻.逼似的冒頭,充當靶子讓人家射殺,這個真是胡扯…”
“嗯,楓哥,我理解,我懂得的。”
“可是…唉,芷舞,你不知道,我,我們江家,為了這件事耗費多大心血和精力,受了多少沒辦法和別人說的苦!不說我了,就說我爸媽,我姐和小外甥,她們現在還在外面飄著,我爸的工作幹不了,有家不能歸,這一切都特麼拜丫乾通水處理集團所賜!我特麼能不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嗎?唉,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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