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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芷舞和洪濤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凝重,洪濤甚至雙手攥拳,叼著我遞給他的白嬌子,不時有兩道青煙如同有形利劍般從鼻子裡噴出,差不多射出半尺距離才散開,顯然動了怒氣。
我冷笑,又道,“洪哥,芷舞,別的不說,山溪省委王書記的秘書,陳陽陳哥曾經很隱晦地向我透漏,哪怕在省委常委裡,也有人對動乾通公司有不同意見,說是一切要以大局為重,不能因小失大!罵了隔壁的,我就不知道了,失大,失的哪門子大,還有比為民伸冤,剷除毒瘤更大的事情嗎?”
也許我的話題有些敏感,墨芷舞和洪濤都沒接茬,只是臉色卻相當難看。
將這些情況儘量仔細說了一遍,我問墨芷舞,“芷舞,你不是說這次來西京,已經得到上級的授權嗎?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老大是哪個部門的,能不能罩得住這件事?”
“你幹嘛問這個?”
“芷舞,你還看不出來嗎?現在的情況錯綜複雜不說,人家乾通水處理集團背後的勢力非常大,你的後臺如果達不到公安部、反貪局、國安…這樣的背景,其實我倒是覺得…”
頓了一下,又說,“芷舞、洪哥,你們別怪我江楓說話直,如果你們的背景不夠大,我勸你們還是別摻和這事兒了,別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再把自己陷裡面了!”
墨芷舞捶了我一拳,恨聲道,“江楓,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啊,人家千里迢迢跑來西京幫你,你可倒好,不但不感激,還說這種喪氣話!江楓,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不但有良心,而且還有人性!”
我義正言辭,說,“芷舞,洪哥,我是和對方打了好幾個月交到了,我回西京的時候剛剛入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嵐監給我打電話說,經過研究,一致透過提起前一個月轉正!話說我七月中下旬去的沙山女監,來西京的時候還沒到國慶節,可現在呢,還有幾天過年了!”
“真囉嗦,”芷舞蹙著秀眉,問我,“江楓,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這你還聽不明白嗎?”我嘿嘿笑著,“芷舞,你記得我幹了一件什麼牛逼的事情後連覺都沒睡,趕得第二天一早的飛機?”
“當然記得!”
墨芷舞似乎想起那些和我朝夕相處的歲月,目光變得溫柔起來,“楓啊,那一晚我們不是碰上一個假冒軍隊了嗎?但是你可真夠厲害的,一個人攪了對方的局,鬧得丫上官曉倩和大墨鏡搞不成戰俘實驗…”
我笑笑,裝逼道,“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事兒還說它幹啥!不過芷舞,我得糾正你一下,那個部隊的確有些奇怪,但很可能並不是假冒軍人,而是的確存在…只是那次任務可能沒有經過軍區首長同意,私下進行,所以才顯得底氣沒那麼足,被我鑽了空子…好了,不提這事兒,我想說的是,哥們能一晚上搞定軍隊,可是來西京幾個月了,卻拿乾通水處理集團沒辦法…你說,對方的背景得有多強悍!”
我的話終於讓墨芷舞和洪濤動容,也許他們還是低估了乾通方面的能量和勢力。
而對戰的時候輕視對手,很可能就會鑄成無可挽回的大錯!
到時候,特麼哭都來不及!
墨芷舞和洪濤對視幾眼,說,“楓哥,我們的上級絕對有能力扛起這件事的,只是權力不在地方上,上面不可能做的太明顯,為人詬病!但是出了問題,絕對能抗下,你就別擔心了!”
我有些震撼,沒想到墨芷舞和洪濤的來頭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