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重感冒…抱歉!
馬雨茗有些奇怪,問我,“十里春風不如你?還說的是女管教和女犯人之間的事?”
“對的!”我說。
“那…你說好了,我想知道。”
我沉默,一手環住馬玉敏的腰,從衣襟裡伸進去,又收緊摟緊我懷裡。
在她的嬌喘連連中,我再次點上煙,摟著馬雨茗來到鐘樓飯店客房的窗戶前。
“雨茗,你告訴我,如果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人還能不能活著?”
“跳,跳下去?”她有些慌亂。
“對,跳下去!”我的面色嚴峻起來,“迎著春風,跳,然後…啪,摔成一灘泥!”
“啊?”馬雨茗叫起來,一下躲進我懷裡,身體瑟瑟發抖,帶著哭腔道,“江楓,你可不許嚇唬我啊…你說的這是啥子喲!”
“我說的是結局!”我極目遠眺,從半開著的窗戶向外望著,似乎想要看看外太空裡究竟有沒有故事中的兩個靈魂,或者所謂投胎轉世的六道輪迴又是什麼地方,在哪裡。
“你在講故事?那個春風十里不如你的故事?”
“是…”
終於,我開口了,將這個有一次吃飯的時候,從陳倩那裡聽到的故事講出。
“那個女孩子剛到監獄不久,她很善良也很單純,並不適合做獄警工作…也不知道她家裡怎麼想的,唸書的時候學的是司法專業,後來畢業了分配到女監。”
我努力將聲音放得平和,並且在這種平和裡,讓自己的情緒儘量不融入進去,純粹以一個講故事人的身份來敘述這件事。
“她很努力,並且相信人世間存在因果關係,也就是說,她對女犯人好,女犯人也會對她好,人心都是肉長的,寬容厚待對方,就一定能夠以心換心,從而將工作搞好。”
馬雨茗就插嘴說,“對啊,這想法沒問題啊!”
我冷笑,沒好氣地在她的豐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嚇得她一聲驚呼,這才道,“所以啊,你們是一類人,而你們這類人根本不適合在監獄這種爾虞我詐,充滿暴力混亂的地方工作。”
見她不服氣想要說什麼,我打斷對方,道,“雨茗,你先不要說話,聽我把這個故事講完…後來,上班一個多月的時候,她被一個女犯人盯上了,對方是重刑犯,刑期至少還有十多年,於是,女犯人透過種種匪夷所思的手段,成功讓小獄警先是對她心生憐憫,然後同情,再然後時不時幫她一下,比如出勞作的時候分配比較輕鬆地活,比如作為小組長管理其他女犯人。”
我嘆口氣,“那個女犯人已經在監獄服刑八年,老油條了,原來入獄的罪狀之一就是詐騙,整個兒一能把死人說活的主兒,小獄警能是她的對手嗎?也怪隊長和別的管教忽視這一點了,覺得新來的女管教全身心撲在工作上,和女犯人打成一片,這樣對她熟悉監獄的工作性質,早日挑大樑獨當一面有幫助,所以也就忽略了,被那個女囚鑽了空子…”
馬雨茗看著我,身體緊緊貼在我身上,好像有些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