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雨茗,恐怕這不是什麼好現象吧?你們查了沒,查出原因了嗎?”
“對!”
馬雨茗點頭,“江楓,我也覺得不是什麼好現象,因此得知情況的第一時間就讓管教暗中摸查情況…但現在得到的訊息…怎麼說呢,江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原因了。”
這個回答令我很無語,點上一根香菸,我示意馬雨茗過來,坐在我的大腿上,一隻手把玩著她的豐滿,問,“你這是回答嗎?什麼叫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找到原因了。”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馬雨茗的時候我總是特別不想控制自己,而且,也不像對洪蕾、晨暉和英婕那樣瞻前顧後,畏手畏腳。
是啊,不然上次我幹嘛只是因為她沒離婚這個原因才沒收了她呢?
按理說,以我的性格,似乎不會太在乎這一點的,我更在乎是不是需要對這個女人負責,能不能保證和她廝守終生。
但,對上馬雨茗,我卻沒有那麼多情感上的顧忌,最多隻是來自道義上的揹負而已。
就像現在,我撫弄她這種親暱的動作,甚至這種心思,絕對不會在面對洪蕾、晨暉的時候出現,甚至這次在和英婕真正完成歡好之前,也不會這樣對她。
但我現在卻直接做了,而且很自然…
所以,人與人之前的感情還真是那麼讓自己也讓對方說不清楚。
也許我是因為和馬雨茗都很明白彼此只是玩玩罷了,或者,我因為她開始就對我有隱瞞而心中多少有些芥蒂。比如,她明明和大鬍子張哥認識,甚至還有親戚關係,卻在老張去西京女監的時候,裝作互不相識!
儘管老張後來對我解釋過,但我對馬雨茗卻已經在情感上減弱了很多,存留的,更多是肉體上的想法了…
她嬌喘,扭動著身子說,“江楓,我們先說正事,說正事好嗎?”
狠狠捏了幾下,我才停住手,叼著菸捲問,“雨茗,為什麼我和陳科打電話的時候,她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呢?沒說西京女監有異狀啊!”
“江楓,你糊塗啦,這種事兒怎麼可能讓外來人知道呢?就算陳科有豐富的在監獄工作的經驗,但她畢竟不會經常去西京女監的一線,所以不瞭解很正常啊。”
我想想,覺得馬雨茗說的有道理,就問,“就這些嗎?僅僅憑藉這一點,好像不足以讓你們西京女監方面太緊張吧?”
“嗯,當然不僅僅這麼點情況!”
馬雨茗點點頭,“江楓,還有呢,我發現,監區了,尤其是甲字監區裡,有些管教最近行蹤不太正常,好像和犯人走的很近。”
我沒多想,問,“管教要和犯人多溝通,打成一片,這是政策允許甚至要求的,雨茗,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江楓,唉,怎麼說呢,多接觸多做思想工作當然沒問題,可是…要是和女犯人一起睡覺,你覺得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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