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不是說,其實傷人的和被人傷的,其實都是某個陳年重案的兇手,她們因此而結仇,卻並不是那樁案件裡無辜的受害者!
特麼的,丫們是同謀!
我為自己的判斷激動起來,甚至覺得沒必要繼續糾結於還沒有從另外一名重傷犯人那裡得到的口供,因為,我已經猜到,其實說法會和這個差不多。
好吧,我暫時撬不開你們丫的嘴巴,那我就從另外一個角度發掘事實真相!
靠在椅背上,我眯縫起眼睛,心中寧靜如深潭,開始閉目養神。
我覺得可以先放一放對那些女犯人的連夜提審,因為問了也白問,我不可能得到有用結果的。
我在等,等黃猛從市公安局傳回的訊息。
我需要從他提供給我的那些重大案件資料裡,找出眉目!
兩分鐘後,不知不覺裡,我竟然打起了輕微的鼾聲,腦海中卻保持著一種似夢似真的清醒,至少我要強迫自己第一時間聽到座機鈴聲,不能錯過老黃的訊息。
正迷糊著,邱夢和景瑜風風火火跑了進來,剛進管教休息室大門,邱夢就喊,“江隊,江楓,兩個特大好訊息,你想想聽哪個?”
我一激靈,立馬從半夢半醒的狀態緩過神,連聲問,“怎麼著,有人撂了?”
“對,”邱夢興奮得又蹦又跳大喊大叫,“江隊,你還真是料事如神了哎~~~”
“嗯,繼續!”
我揉著發脹的額頭,不動聲色問對方,“邱監,內鬼是誰?”
“兩個傢伙,一個是7x24小時盯著監控影象的值班技術警察,還有一個,是三監區的一名普通管教。”
“哦…”想了想我又問,“她倆咋說的?是誰指使她們這樣乾的?麻痺的,執法者犯法,她們這是罪加一等啊,該,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次丫們恐怕得摺進去了。”
邱夢有些憤憤然,繼而又無可奈何地道,“她們開始不交代,可種種疑點和證據已經鎖定在倆人身上,所以,後來我讓人直接給丫倆加了餐,這才撂了。但她們都說被一個只有代號,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傢伙賄賂,拿了對方的錢,所以才不得不鋌而走險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舉動!江隊,開始你不是讓人把監控都關了嘛,特麼的,誰想到三監區那個管教後來偷偷又把監控開啟了,而另外一名負責觀察監控錄影的技術警,則躲在監控室裡將影片下載後,挑選一些斷章取義顛倒黑白的截圖發到網際網路上,才造成現在這樣惡劣的影響…”
“她們不知道是誰在賄賂她們,而且還和對方沒有見過面?麻痺的,這怎麼就敢收錢了呢?丫倆腦殘啊?”
我有些迷惑,覺得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邱夢嘆口氣,挑起兩道好看的秀眉道,“江隊,其實我覺得她們並沒有全部撂,應該還有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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