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對方結束通話電話。
而我,我早已激動得熱淚盈眶!
心裡的滋味說不出來,我知道雖然費翔沒有明言是誰說了讓我頂住壓力好好幹的話,但我卻明白,一定是楊書記的意思。
作為一個出身政法系的領導幹部,楊書記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見不得罪惡滋生。
但尤為令我感動且感慨的是,楊書記,那麼大的一個官員,人家的氣度,人家的魄力,真是我拍馬都不能望其項背,準確說,提鞋都不夠資格!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楊書記信任我,讓我放手好好幹,這是多重的愛護和恩情,我江楓能不做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事來回報他嗎?
…
沉默著,我點起一支菸,讓菸草那可憐的一絲溫暖燃燒我再次開始激盪的心肺。
第二個電話我打給張斌,多的話沒和他說,不過老張作為我江楓最好的哥們,而且也已經有了第五迎風賦予他的雙重身份,我便少了幾分顧忌,簡單將我的要求和張斌快速說了說。
老張問我,“瘋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有關部門漏掉的網站、論壇,這些地方不管影響力大或者小,只要出現對沙山女監不利的帖子,輿論導向也沒有處理過,一概幹掉?”
“對,一個不留,全部黑了!”
“ok!”
張斌的狠勁兒看來也練出來了,沒有多說廢話,只一句,“什麼時候開始?”
“等等看,先看看上面的處理結果吧!我就是擔心會有漏網之魚,因為畢竟有人在搞我們,因此他們絕不會輕易束手待斃偃旗息鼓的。”
“歐了,瘋子你就瞧好吧!”
囑咐完張斌,我長出一口氣,總算將懸著的心放下半顆,覺得至少在一定時間裡,來自上峰和輿論上的壓力不會太大了。
只是我並沒有立即回到三監區,依舊蹲在露天花壇那裡,任由冷風狠狠吹著我半是冰涼半是滾燙的臉頰,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
毛小花裝病,百分之九十九不會有錯!
很快,神經內科專家的診斷結果就能得出,到了那時候,至少毛小花蓄意傷人的罪名跑不了,也許她的心理防線和王紅一樣很難立即突破,但至少我們沙山女監的處理措施、我們對事態的判斷已經被證明沒有錯!
罵了隔壁的,對於蓄意傷人,在監獄製造群體事件,危害獄警和其他願意好好改造女犯人生命安全的害群之馬,我虐了,就踏馬的虐了,又怎麼不行?
至少,那些影片截圖只能證明我江楓的一切作為純屬個人行為而已,沙山女監領導層整體是好的,何況她們不是還在關鍵時刻阻止我繼續犯錯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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