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上揚,開始冷笑,“那麼,大家認為,有能力暗中推動這件事的傢伙,她可能將自己擺在明面上麼?不可能的!她只會隱藏得很深,甚至躲得遠遠的,根本不牽扯進來,只是讓那些聽她招呼的女囚出頭,這才符合邏輯。”
邱夢忽然說,“江楓,我怎麼覺得你可以去幹獄偵了呢?”
對她這句無厘頭的話我沒法直接回答,只好岔開道,“如果邱監主管獄偵,並且您想調我到您手下負責這方面的工作,我江楓一定全力配合…”
邱夢沒有接我的話,只是表情複雜看著我,不知道又開始琢磨什麼。
於是,我繼續說道,“另外,金苗的情況我不清楚,可王紅的表現一慣很差,顯然早就失去減刑的機會,或者說,短時間內沒什麼盼頭…而毛小花呢,打人最兇,傷人最恨,卻裝成精神病發作,這又說明什麼?”
沒人搭話,大家都看向邱夢,似乎知道她肯定會‘配合’我的問題。
果然,邱夢後知後覺地問了一句,“說明什麼?”
我忽然想笑,覺得邱監這個漂亮少婦似乎本質並不是那種惡毒的長舌婦,相反應該比較單純,甚至思想太簡單了,根本不適合在監獄這種勾心鬥角的地方工作。
“如果從金苗身上也能發現一些迷惑我們調查的干擾項,那恰恰證明,金、毛、王三人,誰也不是主犯!”
見多數人都面露詫異,顯然沒有理解我的話,就又解釋,“王紅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三監區算是重刑犯監區了,我猜王紅至少還要關個十年八年,對吧?”
那個當值管教立即點頭,“王紅的刑期還有九年零五個月!”
“嗯,”我衝對方笑笑,“大姐的工作很紮實,犯人情況都在腦子裡裝著了,很不錯!”
沒管對方不好意思的表情,我說,“如果金苗也類似,不在乎錯失減刑機會甚至二次犯案加刑也無所謂,再加上毛小花精神上有問題…那麼,三名明面上的主犯都存在挑頭鬧事兒的可能,從而讓獄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豈不是變相保護了那個暗中挑唆的真正策劃者嗎?”
最後,我從精神病的角度闡明為什麼毛小花是在裝瘋賣傻,她的疑點在哪裡,總算將我的思路徹底向眾人解釋清楚。
會議室再次陷入沉默,良久之後,陳監問我,“江隊,你認為後面的工作該怎麼做?我們怎樣才能將這個案子的惡劣影響降到最低?”
我明白,從獄方高層的角度,既然聚眾鬥毆的定性無法更改,那麼如何措辭,如何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向上面交代,就成了現如今最急需解決的棘手問題。
包括我也是,成績還沒做出多少,要是總出簍子…特麼的,仕途堪憂啊!
沉住氣,我想了想回答,“陳監,田政委,其實發生這次群體鬥毆也不見得一定是壞事,說不定我們能好好利用一下,從這件案子上挖掘出別的東西,從而做到‘變廢為寶’!”
環視眾人,我淡淡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反攻倒算,將功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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