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幾年,我還生平頭一次聽說有人收集用過的衛生巾。
如果還不都是她自己的…我不敢想象,準確說,想不下去!
特麼噁心死人了!
…
我們這兒說著,那個女犯人卻嗬嗬傻笑起來,掙扎著勉強用手指著我們,口中還唱道,“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揹著一個胖娃娃呀,一呀一得喂~~~”
我都快被丫氣哭了,我和秦隊,我們竟然成了雞和鴨!
“閉嘴!”
秦隊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搧在女犯人臉上,對方卻像根本不知道疼痛是什麼,一刻不停反覆唱著,要不是兩名管教奮力按住,甚至都能歡呼雀躍了。
秦隊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運了老半天氣才問我,“江隊,你看…麻痺的,她是不是真瘋了?”
我並沒有立即回答對方,而是圍著這個女犯人轉了半天,最後才開口道,“說不好,不好說!”
“那?!”
秦隊期期艾艾看著我,“江隊,你趕緊想轍給斷斷啊,這丫的要是真瘋了,少不了又得送到市裡醫院。”
“別急,您先別急。”
我連聲勸慰,伸手向對方要,“秦隊,犯人的健康記錄錶帶來了麼?還有,是誰埋的雷,那個女犯人呢?我想和她朝個面…”
“給你!”
秦隊從一名跟來的管教手中拿過幾張紙,遞給我說,“都在這兒了,我粗粗看了一下,好像沒有既往病史…當然,我老秦是門外漢,看也看不太懂。”
我接過,細細研究起發病女犯人的入監查體報告。
半晌,我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異常的地方,別說這種查體基本只是檢查犯人常見指標,而我從身高體重、血常規、尿常規這些專案上,根本不可能看出她精神有沒有問題。
而且在幾次體檢備註那一欄,都寫著‘無既往病史’幾個字…
我收起這些沒多少參考價值的體檢資料,沉思良久,又跑到院子裡獨自抽了兩根菸,狠狠呼吸幾口新鮮空氣,令自己的大腦儘量清醒下來,最後還是決定先見見那個埋雷的傢伙再說。
我覺得那傢伙應該是個關鍵人物,她既然有的放矢要針對這個私藏衛生巾的女犯人,那幹嘛不直接舉報呢?非要採取埋雷的方式,讓獄方煞費苦心自己發掘?
整這一出,到底幾個意思?而這樣做,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她和我面前這個女犯人,到底什麼關係,有沒有死仇?
想來想去,我又吩咐秦姐手下的管教,“那誰,小張,順便把姚靜也給我帶來吧…”
小張瞅了秦隊一眼,見她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這才應允,匆匆回去帶姚靜和那個埋雷的女囚過來。
這會兒功夫,我一邊勸著秦隊消消氣兒,一邊認真觀察著這個似乎的確神志不清的女犯人。
“秦姐,這名女犯人好像入獄兩年多了吧?一直在一監區服刑?”
女犯的獄政卷宗在獄政科陳倩那裡,我現在只能透過秦姐瞭解基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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