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話找話說著,我問瑤馨在學校的種種趣事,她則問我回到西京後遇到什麼難處沒有…
時間,便在這樣漸漸輕快起來的對話中,一分一秒流淌著,帶走每一刻光陰,也帶走我和程瑤馨之間曾經朦朦朧朧的那種難以言表的感覺。
這時候,我新領的對話機忽然響了起來,調了一下頻道,我聽見有人喊,“江隊,江隊在哪裡?”
“我在心理疏導室,你是…秦姐麼?”
從聲音上我聽出,正是一監區幾個管教中隊長中和我關係最好的秦姐。
“對,是我,你在心理疏導室?太好了,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秦姐,有狀況?”
“哎,草他麻痺的,有犯人埋雷了,結果就有那傻逼上趕著湊上去倒黴!”
我一驚,連忙道,“嚴重嗎?”
“還好,就是特麼好像神志不清楚,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帶過去看看!”
“好,”我連忙答道,“多帶幾個人過來,對了,帶上這個犯人的身體健康記錄…”
切掉步話機,瑤馨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凝重,“楓哥,好像秦姐說的挺嚴重的…”
“嗯!”
我有些心煩意亂,再次點起一支香菸抽起來。
在監獄,埋雷的意思並不是指真的埋地雷、炸彈,而是統稱設計貓膩,給獄方找麻煩。
看來,有人不安心接受勞動改造,特麼這是想找事兒啊!
我不知道另外那個被算計的女犯人是誰,會不會是姚靜呢?或者司馬小喬,伊眉這樣和我關係比較好的女囚?
她的情況到底怎樣?
心煩意亂中,我開始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下來。
我很清楚,作為心理醫生,我首先不能心浮氣躁!
如果讓被治療者輕易揣摩出我的心思,那治療效果不言而喻,到時候甚至不知道誰影響誰,誰給誰治療了。
…
七八分鐘之後,秦姐氣喘吁吁領著一幫人跑了過來,我看見,在她身後,有個年輕的女犯人正被兩個管教架著,一路走一路掙扎,狂叫或者嘿嘿傻笑。
甚至於,她的嘴角還不時流淌下一絲涎水來。
這個女犯人的臉我肯定見過,確認其就是一監區的女囚,但叫什沒名字,卻一時間沒有印象。
“江隊,你可回來了!哎喲,累死我了!”
秦隊一屁股坐在我的座位上,大口喘著粗氣,“麻痺的,您了可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啊,凡是出現心理、精神上問題的女犯人,我們全都只能送往監獄醫院,甚至送到社會醫院去治療,特麼的,勞民傷財不說,動不動就被女犯人耍,我草她罵了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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